迪恩拿着烟,看向阿瑟,才发现自己的水桶已经装了好久,就连地上也已经淌了一大堆的水,于是赶紧快步走过去。
这要是被人看到,肯定又要罚钱了。
阿瑟也提着个一个大水桶,不过比起迪恩拿着的还要大一点,看来也是来接水的。
阿瑟看着迪恩拿起水桶后,依然回头神色不定地看着周围,就像是在找着什么,于是出口询问。
“哦...没什么。”
迪恩神色不定地思考了一下子,还是不说比较好,这事情不是太好解释,就当是自己出现了幻听好了。
阿瑟耸了耸肩膀,也没多问什么,多说了点之后两天就有一个长假的事情。
随后两人就各自打了一个招呼,踏步从仓库回车间去了。
临走之前,迪恩回头看了一眼地板,地板上的水淌了一地,流向了附近的大型器械。
“行了别看了,这点水而已,流开来之后这么热的天很快就会干了。”
阿瑟满不在乎得说道,迪恩想了想也是,这应该不会被老板发现,于是就这么两人肩并肩离开了。
水泥地板上的水向着两人离开的相反方向流淌,终究是在撞到了一些比较多的铁屑,开始积蓄起来,渐渐形成了一滩。
水面上是附近的倒影,其中的一头直立着的狰狞的红毛猪人,露出它巨大的獠牙,流着哈喇子,正呼哧着热气,血红的双眼盯着两人离去的地方,让它显得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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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提尔通过小小的排气孔,想要探查外面的情况,但是排气孔的视野太过狭小,能够观察到的情况真的不多。
这样下去太过被动....
法拉提尔不禁皱起了眉头,却忽然听到了身后有动静,转身一看,杜远正大口喘息着,对着排气孔点了点手指,示意法拉提尔关掉排气孔。
法拉提尔这才意识到自己观察的时间过长了,杜远身上的大量血液的血气是自己忽略的一点。
小心谨慎地把盖子片重新密封上,法拉提尔松了一口气,开始观察杜远身上的伤势,不禁心里一紧,杜远身上的伤口很多,却大部分都是擦伤,脸上有一处轻微擦伤,右耳朵上似乎也有一些创口,身上的大部分伤口附近都有许多的玻璃渣粘在上面,看起来就像是杜远是从一个窗户里强行带着凯蒂丝跳出来的一样,而且起码是从二楼上跳下,不然其中的一部分玻璃不会镶嵌得那么深,更加可怕的是胸口的一个接近二十厘米的创口,上面就像是被一把菜刀狠狠砍了一刀一样,里面的胸前肋骨混杂在血肉里居然也有条痕,加上右臂上刺进肉里的玻璃片,光是看起来就是名副其实的看起来都疼...
现在的这个情况,杜远光是保持清醒,不休克,已经是意志力坚定了,法拉提尔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她明白,杜远哪怕意志力再强也没用了,他如果不尽快得到救治,就会死...
他到底是经历了些什么,法拉提尔已经不愿意再想,但是现在又不能发出声音,而且也没有纸,就算自己想写字交流也是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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