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你嗅到了味道,我感觉到不舒服,别人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如果大家都说真话,就有转机。如果张有觉知,就得改变模式。
我:她有个屁!
胡:怕是她不像我们这么在乎这个家。独立思考很重要。我是被你带着,思绪就能跑起来。很多时候,我只是失望,无力。
我:不报指望了,但我隐隐猜到一点,可能是她的个案出了问题,在我思考张琴的案例时发现的,或者是大环境让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是做错了导致自我怀疑,或者看到了别人的错误产生了步子迈的太大容易出问题的恐惧,实际上还是对自己的能力,和具体治疗什么的边界没有认知,她们都不习惯转诊,其实每个人都有擅长的方向,全科医生就是啥都不精,她好像主要学习的是精分。:再或者是影响她的行政职务了?总之她不坚定的为我们考虑了,可以看的到。
胡:黄老师对她督导,就不可能有拓展的勇气。我不承认谁在哪方面专业,因为我们的能力很有限。苏晓波的课上,他们很多人仰慕,我就有愤怒,对有些人不负责任的语言,伤害很深。
我:没听过苏的课,像个骗子,种种行为,不是以治疗为目的的人感觉。他想做一种思想启蒙类的工作,我感觉。所以拥护者众,有点像邪教。但是咨询师不能说自己包治百病,这样对我们不负责任,所以她自己得有个定位,我是治疗哪方面心里问题的。
胡:在黄老师组织的同辈督导小组,我看到一群咨询师把黄老师放在前辈的位置上,不敢逾越,那种讨好,如同幼儿园娃娃想得到小红花。
我:黄老师在亚龙系统是有地位的,中国人还是这种媚上以求获得资源,官位,推荐的套路。
胡:凡是在体制内有行政身份的“领导”,都不可能真以来访者为中心。
我:这个行业乱象丛生,不过看亚龙的诊疗椅上的谎言,美国也是。大环境如此,我们不评价它,但我们花了钱,有权利要求咨询师对我们负责。小组如果是一条心,十个人的力量很大,如果像现在这样,只有情绪上的触动和愤怒了,这次去吧,我们把这两个炸弹扔出去,个人议题是不是秘密?小组带领者应不应该有个定位,不能包治百病。
胡:罗杰斯的书更值得看。
我当年对抗王永杰,拿着罗杰斯的书跟他理论。也是满身伤痕。学习是自己的事。与同频的人探讨,收获远远超过小组和各类课程。
胡:唉,我每次去,都犹豫,要不要请假。去炸个出口?
我:她怎么了这个话题,我觉得估计没有答案,有时间的话,放在最后问一下,每个人对自己的疑惑负责,我觉得可以起到榜样作用,我怀疑很多人都是有疑惑的,只是不敢说。
把话题回到当下,以及和小组成员的关系中,比探讨外面的某个人更有意义,这是我在亚龙书里,看到的治疗发生的原理的核心部分。主要是叔本华的治疗这本书。
胡:好吧,看看机会咋样。
我:外面的某个人并不真实,我们是从她的描述中看到的,而小组成员就在眼前是真正可以解决,可以沟通,可以质疑,可以和解的关系。
这是我一直不喜欢故事的原因,我觉得对你很抱歉,其实你很支持我,但是以我对治疗原理的理解,故事大部分的用处是用来发掘自身的模式,主要还是应用自身的模式在小组里碰撞看看这个模式怎么了,还要不要改变,我觉得小组常常陷于故事本身,跳不出来,也回不到当下。
胡:你不用抱歉故事如果没能为当下服务,就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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