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集团。

一众高层悉数到场，几位不常来公司的大股东和元老也全都到齐了，会议室里乱成一团。

“程默，你是裴总的贴身助理，你倒是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这么重要的单子，到现在都还没签字。他这边不签字，下半年所有的工厂都要暂停，你知道这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欧洲那边的总部都已经打电话过来问了。”

……

程默心下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面上却只能保持淡定自若，“诸位还请稍安勿躁，截止时间还未到？”

“什么还没到，早在一个月前就应该弄好合同到现在都还停滞，裴总说要再斟酌，所以我们又推迟了一个月，现在距离裴总跟我们约定好的时间可就只剩下三个小时了！”其中一个元老怒吼着拍着桌子道。

另一人似乎还是有些忌惮裴聿城，警告着开口道，“我丑话说在前头，事情我已经跟总部上报过，若是我们这些在坐的人有什么闪失，他也逃不了干系。”

“程默，我看你是在拖延时间吧！据我得到的消息，裴总早已经病重在床，无法处理公司事务，这大的事情，却把我们这些股东全都瞒着，出了什么事情，你担得起吗？”

程默：“诸位多虑了，裴总一切安好。”

“放屁！到现在你居然还敢不说实话！你老实交代，裴总是不是病重不起？”

“若真是如此，为了公司的运行，必须要早做打算才行！”

……

因为程默丝毫没有露出破绽，加上那些人对裴聿城的忌惮，所以一时之间也不敢硬来。

但是如果今天裴聿城还不给出一个交代，那么事情必然压不下去了。

没有人比程默更清楚裴总的身体状况，他确实经不起任何操劳了，但是公司这边又离了他不行，程默左右为难，一个人都快分成两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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