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绍安对程锦有多珍视,多痴情的事儿,已经传遍了整个国子监,太学的人忙于月考还好一些,探问几句卦,满足了好奇心之后,便埋首书堆,自温习去了,女学里那些每日弹琴女红,以谈天说地为主的姑娘们就坐不住了。
程锦这么一个小傻子,何德何能竟然能和京城所有少女的梦中人定亲?
状元郎当初游街时的俊秀,她们还历历在目,难以忘怀,不曾想他竟然选中了程锦这样傻子?凭什么?若程锦可以嫁给他,自觉比她强上一万倍的她们,更有资格站在文绍安身边。
程锦白日在学堂里上课,不与他们碰面还好一些,晚间回到学舍就有些难堪了,她的学舍在女学,太学的舍监管不到此处,程钤又还不曾来学堂,她一出现,就发现自己的门口被几名闺秀堵得严严实实。
“你就是程锦?”为首的女子大概十五六岁的年纪,比程锦还要高上半个头,看着斯文,实际上却十分跋扈,她打量着程锦的眼神十分不善,“看起来也不怎么样。”
程锦笑眯眯地袖着手,也不搭腔。
“就你这身板也敢去勾引文大人?”那女子见她不搭腔,神色更加鄙夷。
“是啊,就这么一副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小身板怎么还偏偏勾上了呢?”程锦笑道,“看来文大人不喜欢你这种前凸后翘的身板啊。”
那女子脸色遽变,气得浑身发抖,完全没有想到程锦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敢这么嚣张地顶嘴,自觉被深深冒犯了的她,伸手就要给她一个巴掌。
程锦练过武,反应自然不是她这等闺阁女子所能及,反手便将她扯了过来,在众女的尖叫声中,将那女子高高举了起来。
“你们当初教唆我去大觉寺举香炉,如今也借你一试,你不妨好好体会一下那日大觉寺的香炉究竟是什么感受?”程锦哈哈大笑地将那女子举过头顶,又轻飘飘地放了下来,“你也就比大觉寺的香炉轻上那么一些,希望今后人们提起我程锦时,别再只说我举香炉的事儿了,只要记得我还举过你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我便成功了。”
程锦笑得很轻浮,落在众女眼中就是实实在在的邪恶了,她们怎么忘了程锦是个天生神力的怪物,不仅如此,行径也十分古怪,让人根本摸不透她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别看众女来势汹汹,其实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见程锦古怪,连忙四散而逃,她们可不想被程锦闹得坏了自己的名节。
直到众女被程锦闹走了,舍监才姗姗来迟,一来脸色就很不好看,冲着程锦发难,“大半夜的在这儿胡闹什么?你若是再胡闹,影响他人,便趁早退学回去嫁人。”
程锦也不恼,只是拱手行礼道,“刘舍监,我正准备回屋歇息,无奈房门坏了,只得劳动舍监帮忙,着实过意不去。”
刘舍监眼神不善地看着程锦的房门,那房门的锁芯被人塞满了蜡,房门上还泼了馊水,一看便知是那些闺秀们刻意针对。
程锦突然从女学调到太学,已经得罪了女学的人,她们看程锦很不顺眼,那些闺秀们敢主动来寻程锦的不痛快,便是得了她们这些学监、舍监的默许,她冷笑一声,正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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