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少庄主。”整个桌上唯一全程讲礼貌的好孩子赵曦和又冲着金丰抱了抱拳:“倒是赵某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少庄主有何指教,我等只是路过,与孤竹山庄并无交集,自问也没得罪过少庄主,不知少庄主一大早来围了我们,是何用意。”
“既然是路过,来者是客,”金丰连看都没看赵曦和一眼,他赔着笑脸冲着阎婧玉温声说道:“金某怎好不尽一尽地主之谊,还请小姐移玉步往我孤竹山庄去坐坐,交个朋友。客栈不舒坦,小姐这样的人物,还是由我亲自招待为好,在我们孤竹山庄小住几日可好。”
“不必。”阎婧玉瞟了金丰一眼,神色异常冷淡地答道:“我们只是路过,今日就离开。”
“金某诚心相邀,还望小姐给个面子。”金丰冲着阎婧玉微微弯腰,似乎是恭敬相邀的模样,但眼中的傲慢却掩饰不住。
“不必。”阎婧玉这次连眼风都懒怠给金丰,她像是完全无视周围环境一样,将桌上的包子往钱浅眼前推了推,嘱咐道:“再吃个包子,等下带你出去玩。”
见到阎婧玉如此态度,金丰的脸色沉了下去,他扫了一眼坐在一旁一副看戏模样的曲离和墨无影,口气有些生硬的问道:“小姐这是不肯给面子?”
“这位金少庄主,”钱浅手里捏着个包子又笑眯眯的抬起头来插话:“谢谢您的热情相邀,但我们今日就要离开孤竹镇了,所以不能去做客,实在是不好意思哈。”
“想走?”金丰冷笑一声,也不假装客气了:“小爷我允了吗?”
“奇怪。”一旁看戏的墨无影咧嘴乐起来,露出一排白牙:“大路朝天,我们走的是官道,你孤竹山庄也管得着?”
“旁的地方我管不着,但你们入我孤竹镇,小爷我就管得着!”金丰冲着墨无影一声冷哼:“孤竹镇是我金家天下,你们进来容易,想走没那么容易。”
发现金丰如此不讲理,赵曦和也不再客气,他直接质问道:“敢问金少庄主,我等只是路过,并未得罪孤竹山庄,您有何理由扣留我们?”
“呵~”金丰分神瞟了赵曦和一眼,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得没得罪我孤竹山庄也不是你说了算!小爷我说你得罪了,你就是得罪了!”
“哦?”曲离气定神闲地往椅背上一靠,懒懒地问道:“敢问金少庄主,我们如何得罪你了?说来听听?倒是给个罪名,我们也听听能不能认账。”
“昨日我二叔被人暗害,我爹正愁拿不住凶手呢!”金丰紧紧盯着阎婧玉微微眯眼,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整个孤竹镇的外地人不多,客栈空得很,我看你们几人倒是很有嫌疑。”
“嫌疑?”曲离笑了:“论理少庄主家里出了白事,我不应与你争长短。但你说我们有嫌疑,可有证据?空口白牙,拿不出证据,怎好随意污蔑。您家二叔被人暗害,路过孤竹镇的人就是凶嫌?这是哪里的道理?!孤竹清江是江南盛景,我带妹妹来赏景,难道还要看黄历,绕着您孤竹山庄的红白喜事不成?”
“大胆!”金丰还没说话,一旁的黑衣狗腿子倒先跳出来,指着曲离的鼻子大骂:“敢如此与我家少庄主说话,你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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