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必韵生怕御凤信了县令大人,头重重磕下去道:“公主殿下明鉴!草民说的,才句句属实!是县令大人撒谎!人是县令大人抓的,草民堂妹的药根本没有毒死人,那毒死人的罪名也是县令大人给的,都是县令大人自圆其说!碍于县令大人之前在城里一手遮天,草民不敢有任何原因,如今公主殿下来了,草民恳求公主殿下,一定要给草民堂妹做主,草民堂妹冤啊!莫必珍她冤啊!”
御凤却一副特别生气的样子:“人家一个县令,会这么欺负一个百姓?!莫必韵,你可要对你说的话负责,诬陷朝廷命官,可是要杀头的!”
莫必韵现在都豁出去了,一个字都不隐瞒,再次重重磕了个头:“草民的话,真的句句属实!公主殿下尽管去查!草民要是有一句话是假的,公主殿下尽管砍了草民的头!但草民还是要恳请殿下为草民堂妹做主,县令大人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欺负一个小百姓,但县令大人她之前看上了堂妹的未婚夫,堂妹未婚夫不从,撞石而死,草民堂妹忍不下这口气,去知府那告县令的状,谁知知府和县令一丘之貉,草民堂妹不仅没告到县令,还被县令随便找了个毒死人的名目抓了起来!”
“你血口喷人!”县令大人大怒,想让人掌莫必韵的嘴,但却被御凤的人给拦住。
御凤厉声喝道:“有本公主在,这里还没你一个小小县令撒野的份!”
守城将领也带着人上来了,一副为御凤这个公主殿下马首是瞻的样子,弄得县令大人也只能呆在一边看着,根本没法做什么。
御凤这才收回看向县令大人的视线,温和的对莫必韵说道:“若真像你说的,本公主一定为你堂妹做主,这如舆城皇上已经全权交到本公主手里了,本公主这个主还是能做的。”
“谢公主殿下!谢公主殿下!”莫必韵那叫一个高兴,不停的磕着头。“草民之前是真不敢说,怕县令找草民麻烦,也担心草民的家人被草民连累,但现在城内瘟疫盛行,随时都能染上瘟疫死去,草民不怕了,只想清清白白的死,也想堂妹能清清白白的死,而不是蒙冤死在牢里。”
御凤点点头,朝守城将领道:“你派些人,去城内四处查一下,看当初莫必珍被抓,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公主殿下!”守城将领立刻抱拳,让一小队人去办了。
“谢公主殿下!谢公主殿下!”莫必韵更是高兴,眼眶都红了。这些年,因为她堂妹关在牢里,她也不好过,县令总是欺压她和她的医馆,年年都从她这里抢走不少银子,让她家本来还好的日子,变的一年过的比一年差。
觉得大势已去,县令大人想转身偷跑,但却被守城将领给抓了回来。
御凤也不看县令大人,只一边拿起茶慢条斯理的喝着,一边淡淡道:“县令大人这是要去哪?”
县令大人自然不会说她是要偷跑,而是直呼她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