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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壁壁骚浪贱的时候,秦鱼就无比想念娇娇。
因为那小胖子每次犯贱,她就算说不过,也可以拽住他肥尾巴扣在腿上打屁屁啊,可壁壁不行。
“你不止平胸,还平板,屁屁都没有。”
屁屁都没有?
这大概是天上地下最羞辱人的话了,你个秦小鱼忒歹毒了!
黄金壁闷了一会,回一句。
——你哪儿都不平,奈何人家没看你。
秦鱼飞快瞥了一眼对她视若无睹的蔺珩。
“那大概是因为他不举吧。”
反正残的都是别人,她自己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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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金屋里面硬气,恨不得把蔺珩抹黑个三千六百遍,可现实里寄人篱下没实力,秦鱼抗拒不了蔺珩的威逼,也只能认了这差事。
她被直接送入后宫,挺低调的,宫人相迎,一进去就见了后宫的繁琐宫闱跟冷清,然后她到了皇后的寝殿雍宁宫。
本来秦鱼准备好了一进门就面对诸多宫妃花样百出的挑衅跟诸多诰命夫人的刁难,不用慌,如果说不过人家就啥也不说,用美貌跟身材以及气质去赢取这场战争就是了。
不要怪她肤浅。
因为她就是这么肤浅!
这心理建设挺好,却没想到——雍宁宫安静如鸡,像极了刚得过禽流感的养鸡场。
特别安静。
秦鱼步子默顿,侧头看了雍宁宫来引人的宫人一眼,但没说什么,很快自然走进去了。
虽静,里面的宫人却不少,一流水罗列走出,且都提灯,一袭薄纱绢面罗丝裙随着走动柔软波动,却是不出半点声。
柔,静,秘。
秦鱼只看着这些宫人就体会到了这雍宁宫的幽深。
不过就算再训练有数,这种团体化的行为反而越能暴露她们的组织者信息。
准备齐全,卡着时间,注重隐秘。
是要搞事吗?
“夫人这边请。”秦鱼颔首,跟着宫人绕过凤雕九天的门阙,从边上进去,见到了古典古韵的宫廷御物,自然,她也闻到了空气中的浅淡香气。
没毒,她的身体没起反应,很正常的香,清新雅致。
再往内走,薄纱缥缈,很快,她见到了里面坐着的皇后。
她应该也没换装,至少没有换上祭祀典礼时必穿的皇后正服,反倒穿得很随意。
便是这种随意让秦鱼察觉到了——这位皇后初始并未太把她当回事,至少放到她跟前,她这个江湖盟主的女儿还不够格。
其实在来之前,秦鱼已经从那七个嬷嬷那旁敲侧击知道了按照正常的仪典流程,她的确该由皇后主持沐浴换衣,但皇后不需要将地方列在自己的寝宫,因为将宫外之人叫到寝宫,本就有召见之意——在自己的地盘召见一个权臣的新婚妻子。
可有寓意?至少有目的。
既能见她,就说明对方多少还是有些留意她的——如果皇后已经知晓她在相府的作为,或者因为她这个相府夫人还没被黑心肝的相爷摁死,那必会猜测其中原因。
秦鱼心里本来走过不少心思,都在看到皇后之后停顿了。
之前蔺珩怎么说来着?
皇后是帝国第一美人。
当时秦鱼就觉得蔺珩是在吹,情人眼里出西施,保不准跟人家有一腿。
——现在呢?
“有一腿的概率无限拔高,我要是男人我也想睡她。”
因为这个女人的确有这种魅力。
大抵世上皇后大多雍容华贵或者端庄娴雅,但少见她这样的。
秦鱼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就一个蹦哒出一个词儿。
妖后。
之所以不是想到那些优雅的诗词歌赋,不是因为她文化不达标,而是因为自古那些诗词抒写歌颂的美女大多清美雅致知性——就是正面的美,像她秦鱼这般。
可也有负面的美,这种美就算是在现代也是社会普罗大众觉得危险忌惮的。
何况在古代。
这个女人美得很邪恶,就是生来勾人要作恶的那种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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