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紫珠不悦蹙眉,
嫌他聒噪。
她摇了摇织花团扇,又笑望向萧廷琛,“下个月学院大比,香道一项,女子学院自然是我出场。而府学里。听闻对方院长有意让金时醒参加。金时醒虽不好诗书,可他的制香天赋,却很是过人。不知你们金陵书院,又将派谁应战?”
不等萧廷琛回答,萧廷德抢着道:“那还用说?我们这边自然是派花柔柔那个娘娘腔上场!往届不都是他嘛!”
“也是,花柔柔的心思虽不在香道上,可他毕竟是花老的亲孙子,深得花老真传。金陵书院里,怕是没几个人比得上。”
徐紫珠唇角含笑,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苏酒,“有些人或许侥幸有点制香天赋,然而终非正统,是上不得台面的。不过小丑做戏,贻笑大方耳。”
她说完,有侍女过来传话,说是寿宴即将开席。
她抚了抚裙摆,朝萧廷琛行了一礼,便姿态优雅地离开了山亭。
徐腾与萧廷德也并未多留。
苏酒则望向自己面前的香炉。
刚刚那调制失败的华盖,
清晰浮现在眼前。
垂在腿侧的双手,忍不住攥紧。
正黯然之际,徐府的庶姑娘徐暖月,忽然牵住她的手。
苏酒诧异抬头。
十岁大的小姑娘,拙于言辞,木讷地张嘴半晌,才温柔道:“我嫡姐就是这样的性子,你,你勿要往心里去。”
她生了张小圆脸,一离了香案,便又是那副腼腆羞赧的性子。
可是说话间,
却莫名叫人觉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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