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洋跟着杵在墙边眼观鼻鼻观口的几个西装男一起,假装对眼前这对男女的恩怨视而不见。
人家好歹能背着手站在墙角,放缓呼吸勉强把自己当成不出声的背景板。
可是他就比较惨了,挺大的一个男人立在当地,想被忽视都不容易。
期间严箴言跟曼柔两个人讲到痛处,看秦博洋哪哪都不顺眼,还指使西装男上来揍了他一顿。
这才真是想说理都找不到说理的地方去。
秦博洋本来就是靠着一张俊脸吃饭,这会儿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破相了,他倒在地上跟前连个反光照一照的地方都没有。
他在心里把这对狗男女骂了个遍,连带着帮着拉皮条的邵辰宇也没放过,统统被问候完了上下十八辈的祖宗,连带着在心里凌迟了一遍。
等到曼柔和严箴言上演完了一出狗血的破镜重圆的故事,他被毫不客气的扔出来的时候。
已经到了后半夜。
手机在被打的过程中光荣就义,这个小区地势偏僻,他回来的时候又是搭着曼柔的车回来的。
此时站在路边,看着空无一人的宽阔马路。
秦博洋实实在在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自觉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是眼下想诉苦都找不到地方,自己租住的那个公寓在市中心,要回去,最起码得找个稍微繁华一点的地段能打上车才行。
可是就他现在这幅鼻青脸肿的鬼样子,好不容易走出极远才遇上了一辆车租车。
那司机停下车来,看见他一脸的伤口,马上见了鬼一样的摇上车窗开走了。
“艹!”
秦博洋十分的暴躁的在路边踢了一脚垃圾桶,随后又肉疼的抱住了自己的大脚趾。
“真是屋破偏逢连阴雨。”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又庆幸还好没有放弃舒兰月那根粗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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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兰月抱着邓雨哭了半宿,这会儿两个人躺在她那所小豪宅的阁楼上,顶上的星空灯亮的十分好看。
邓雨早就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只有舒兰月一个人,抱着纸巾盒哭的双眼红肿,面部虚浮,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镜子里的丑态,不由得悲从中来,又开始抽噎着哭了起来。
邓雨睡过一觉,天刚擦亮,她揉着眼睛爬起来,看见满地揉成馄饨样的纸巾,不由得有点无语。
她爬起来没有看见舒兰月,抓了一把自己烂成鸡窝的头发,顺着楼梯下去,在一楼的餐厅里,看见了正抱着一堆外卖猛吃的舒兰月。
豪宅就是豪宅,不光占地面积不小,餐桌的面积也不小。
但是现在这个时间······和餐桌上放着的那满满一桌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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