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二楼的阁楼上朴素的很,除了一张床,靠墙的一排柜子,木质地板陈旧整洁。
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小西偷偷摸摸从窗户飞出去,翻到浴室顶上的天窗,它用自己的爪子和尖嘴从天窗的缝隙里使劲把窗户顶开,然后钻了进去。
浴室里面水雾缭绕,靳语南薄肩窄腰,在水汽里若影若现。
她背对着小西,一排凸起的脊骨在苍白的皮肤底下起伏,上面钉着一排黑沉沉的骨钉。
还有骨钉边上一圈圈看不懂的文字。
猪圈里边带过来的骚味过于浓重,其实洗了这么半天早就没味儿了,但是靳语南还是又接了一手的沐浴露,把泡沫涂满全身。
趁着她把喷头关掉的空儿,小西飞下来落到旁边搭毛巾的架子上,用尖爪子轻轻的碰了一下靳语南的后腰,说:“最底下的这个,边上的圈就剩一个了,你自己看得见吗?”
靳语南抹干净脸上的水,她湿淋淋的头发粘在脖子上,有一些不舒服:“看不见,我又不跟你似的能把脑袋调后头去。”
小西有些严肃的研究了一会儿后背的那些东西,突然觉得头顶上安静的可怕,它抬头去看,见靳语南双手环胸,脖子上还有些丰沛的泡沫:“不过你这个时候进来,是想跟我一起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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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跟小柔结婚的时候没有大张旗鼓的摆酒。
他跑了一趟老家,从家里把户口本要了出来,找了个时间跟小柔领个证,就搬到了一起,成为了有法律保障的一家人。
牛爱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从他父母的电话里,老两口在电话里直骂刀疤是个不孝子,搞得牛爱民心烦意乱挂断了电话。
他最近心烦的不只是家里的两个老人总是给他说这些不靠边的蠢事,主要是爱雅突然对他改变了态度,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千依百顺,公司里跟进的项目也见了鬼一样,十分的不顺利。
牛爱民从小就是个聪明人,对身边人的态度十分敏感。
他敏锐的察觉到,好像不知不觉之间,身边所有的人都对他有些奇怪。
原因说起来特别简单。
归根结底,就是爱雅本人的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
他现在所在的公司算是家族企业,董事长就是爱雅的父亲,爱雅跟牛爱民是大学同学,后来出国留学之后没了联系,回国以后有一次同学聚会,两个人学生时期就都对彼此有好感,这次聚会算是顺水搭桥,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牛爱民家境不好是同学之间是出了名的,但是他勤学肯干也是同学之间出了名的。
爱雅从小较一般的小女生成熟一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该走什么路。
再说了牛爱民长的还很不错,文质彬彬的总是一副十分得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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