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月猛地推开飞羽,大声道,“你干什么?耍流氓吗?”
“喂药啊!”流氓他不懂是什么,忽略掉。
楚心月疑惑,“喂药?”
“喂药用嘴的吗?”她怎么不知道喂药还有这种方式。
飞羽回答说,“我上次就是这样喂你药的。”
飞羽说的很坦然,楚心月却囧了。
上次是哪次?当然是她发烧的那一次。
楚心月尴尬的抢过贝壳药碗,“我自己喝吧!”
“不行,你还在生病。”飞羽灵敏的躲过楚心月伸过来的手,说道,“我喂你。”
额!
楚心月囧,喂?像刚才那样吗?好难为情。
“不用,我醒了,可以自己喝的。”楚心月趁飞羽不备抢过药碗。
怕飞羽再抢回去就一口气喝下去了。
“呕”好苦,楚心月差点就吐了。
还是药丸好啊,一下就咽了,也不苦,看来得快点恢复法力啊!不然生病了还要喝苦苦的药水。
“飞羽,能给我一碗水吗?”太苦了,她想漱漱口。
飞羽赶紧用贝壳舀了一碗清水给楚心月,考虑到她可能要喝,觉得水凉,又用火温了温才递给楚心月。
楚心月懵逼,只是漱口而已,冷水就好了,这下她都不好意拿来漱口了,只能全部喝了。
“还要吗?”飞羽接过空了的贝壳碗问楚心月。
楚心月摇摇头,表示不要了,开玩笑,她现在一肚子的水一碗药加一碗水,再喝就真的要吐了。
“那我去给你做吃的。”飞羽准备熬鸡汤,鸡他已经抓来处理好了。
楚心月看出他的意图连忙阻止,“不用了,我还不饿。”
开玩笑,再喝汤怎么行,而且那个汤真的很难喝。
“在外面一天了,怎么会不饿?”
飞羽不信。
楚心月只好跟他说她吃过松子了。
飞羽问,“那只松鼠给你的?”
楚心月点点头,想起松鼠给的松包――不知道是不是变异,居然一个松包有水桶那么大,松子每一颗都有板栗大小。
她吃了一包就撑得差点爬不起来。
飞羽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会给他报酬的。”
他的雌性怎么能吃别的雄性送的食物呢!
楚心月想起:是哦!吃东西是要给钱的。
她什么都没有,那只能飞羽帮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