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顿了顿,这声音是?
这声音是?
还没有等李成反应,李权就拿着刀子朝裴玥的身上狂砍,好在马朔反应及时,一脚把他踹到了角落里。
李成看见马朔时,整个人石化了几秒。
裴玥丢开杯子,砸到地上,于无声处,杀人于无形:“李成,原来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风清气正,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气正廉明。我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从未敢忘记,可如今看来,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真是好啊,你这事情做的,我甘拜下风!”
李成看着那一道背影,两腿瘫软在地。
李家的家仆懵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唯有李权怒火烧身,非要拼个结果出来:
“爹啊,你要替孩儿出气啊,你要替孩儿出气啊!你看看,你看看,这一些人就是这么着欺负我啊啊,你看看,你看看,这一些人就是这么着欺负我的啊,太可恶了啊,太可恶了啊!他们就是这么着欺负我的啊!”
李成看着那一道清冷孤高的背影,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头也不敢抬,全身上下都在发抖。
李权见自己的亲爹没有回答自己,非常生气,非常委屈,眼泪直流:“爹啊,你要给孩儿做主啊,这个姓裴的狗杂种竟然敢这么欺负我啊,这个姓裴的狗杂种竟然敢这么欺负我,他都欺负到我们李家的头上了,您要给孩儿做主啊!”
姓裴的狗杂种?
李成听到陛下的一声耻笑,仿佛被天雷打中,浑身都要散架了。
“李成,不是我不想保你,而是你太倒霉,生了这么个儿子。后续该怎么做,你自己慢慢想吧,想清楚了就来找我,要是想不清楚,我来找你也可以。”
裴玥不想看见他们父子两叙旧,打开折扇丢下一句话便走出门去,玉树临风、风姿绰约。
陛下走后,李成缓缓站起来,一下子脑充血站不稳,又直直地往地上倒去。
李权懵住了,“爹,爹,您怎么样了,您是身子不舒服,才没有找这个姓裴的狗杂种算账吗?您是不舒服吗?您怎么样了啊?”
“李权,你……你这个畜生!”
李成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李权的脸上甩了个耳光过去,李权的脸立马火辣辣的疼的不得了。
李成看着老爹这么生气,自己也觉得委屈:“爹,您怎么这样子对待孩儿啊,孩儿做错了什么啊?孩儿做错了什么啊?孩儿不过是看上了一个女人罢了,爹娶进门的女人还少吗?”
“女人女人?”李成怒火攻心,指着李权的鼻子,怒骂:“你就知道女人?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你知道她是谁吗?”
“他不就是一个长得像女人的小白脸而已嘛?爹,我们怕他什么啊!咱们有圣上护着,干嘛要怕他啊?”
李权听着李成的话,几乎要晕倒了,李权赶紧冲过来,抱住老爹,李成看着儿子这一张脸,老泪纵横:“儿子啊,他就是当今圣上啊!”
什么?
李权瞪大眼睛,脑海里仅剩四个字在回荡:当今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