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帝只以为自己犯病就是弑杀血腥狂暴。
这一切都是他想让燕文帝同两宫皇太后知道的病状。
“我不知道睿王的病,却明白睿王依靠瑶瑶救命。”
顾熙心头也在打鼓,没有万分的把握。
他毫无畏惧同睿王对视。
以往的阅历显然占据上风。
慕容泽率先移开目光,“不是必死之症,同她一处,我感到舒服,对,就是很舒心,不再烦躁。”
顾熙本能感到慕容泽没说实话!
毕竟他可是老刑侦了。
以前他还有法子同审讯的犯人斗智斗勇,逼迫犯人说出真相。
如今,慕容泽不想说实话,他那些手段根本无计可施。
何况顾熙也不是给慕容泽看病,只要慕容泽承认顾嘉瑶的作用就达到目的。
“除了瑶瑶之外,现阶段王爷也找不到旁人了。”
顾熙装作一副又气愤又无奈的样子,恍然大悟:“我就说王爷怎么会无缘无故求旨赐婚?怎么会对瑶瑶好?”
慕容泽嘴唇蠕动,仿佛很想反驳。
顾熙说道:“瑶瑶年岁太小,而王爷身强力壮,一旦追求男女的欢愉,瑶瑶怕是承受不住。”
“一旦瑶瑶有个好歹,王爷上哪再去找一个可以让您舒心的人?”
顾熙缓缓起身,躬身行礼,“成亲可以,但是洞房做夫妻恳请王爷再等两年。”
慕容泽脸上带了一丝薄怒。
顾熙张口说出许多因为女子年幼行房的害处,尤其是对女孩子造成的影响是不可逆的。
没几个能长寿。
不过二十就香消玉殒。
“南边习俗,女子十八才嫁人,不仅对女子好,也对下一代好,真正成熟的女子才能更好孕育儿女。”
顾熙没有抬头,他还没说让顾嘉瑶二十二岁再嫁人呢。
“你就不怕本王先有庶长子?她娶回来后,本王就可以广纳姬妾了。”
“王爷若是肯将就的人,我宁可瑶瑶一辈子独守空房!”
顾熙站直了身体,冷静说道:“今日,我纵然使劲浑身解数都无法阻止这门婚事,来日,未必我不能从睿王府光明正大让瑶瑶大归!”
“王爷,十年之后指不定谁辉煌!”
慕容泽紧紧捏着酒杯,顾熙身姿挺拔,如松如柏,他转身离开睿王府,却在王府影壁墙上留下一首狂诗。
扔掉毛笔后,顾熙大笑走出睿王府。
莫名他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头脑更冷静清醒,回忆起来的东西更多。
原来保持人设还有这等好处?
慕容泽亲自去看了影壁墙上的诗词。
随从缩了缩肩膀,怯生生问道:“奴才拿清水洗掉?”
慕容泽抬手轻轻沿着字迹游走,“诗好,字更好。”
“王爷?”
“岳父赠诗,本王得好生保管,找人把这首诗就刻在影壁墙上。”
慕容泽嘴角微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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