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知青自以为是的下马威,只可惜,这里的村长根本不吃这一套。
时凌恒没兴趣和他们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发一语的把自己的东西放置好。
一直注意他的斯文男子也扶了扶眼镜,将自己的东西也放好。
那边闹得最凶的是个兔儿牙的小矮子,叫做徐友文,跳脚最在行,可现在也傻了眼,人家村长根本不尿他这一壶,回去,哪里可能回去?
他家在北都不过就是普通人家,家里可他安排不了能留城的工作。
学校和街道也不会允许。
徐友文公鸭嗓的开口:“我们是下乡接受贫下中农教育的,是来农村这片广阔天地实现抱负的,怎么能回去?”
李大福摆了摆手:“那就别废话,地里还有活计呢……你们休息一日,明天一早,来地头集合,到时候我给你们安排活计。”
“我们还要下地?”
徐友文脸色苍白的问道。
李大福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不然呢?不下地也行,就是没工分,没粮食。”
说完他也不理会这些阴阳怪气的知青,转身离去。
斯文男子一边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一边开口道:“没想到我们从前一双拿笔的手,如今却要拿锄头了。”
徐友文再蠢也是知道地里活辛苦,气愤的铺着床:“余庆,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就是欺负我们外人,有时间说废话,还不如赶紧好好休息休息。”
他们三个男人住在一间房里,另外两个女知青住在另外一间。
时凌恒三五下的将自己的床铺好,然后说道:“我去外面四处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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