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辩解,她的眼眶还红着,因为先前的惊吓,随意被人污蔑的那股怒气还夹着一丝揪心跟难过。
来到这里,已经是她第二次被人污陷,包括先前珍珠想要害她那一回。
她真不知道自己惹着谁,又怎么了,让人视她为眼中盯。
说到底她也是个单纯善良的人,出生在那种乡下小地方大风大浪没见过,除了心有自己的底线跟原则,她待人诚恳,勤快懂事还知趣,更没有想过要去攀什么高枝。
被良王看中是意料之外的事,她自己也不愿啊!
现下死不了,活着难,家人还得拿来做威胁。
被关在儿,出不去,不敢跑,不上不下的天天悬着一颗心。
如果说这种事情能让,她一刻都不想要。
先不说以色侍君终不长久。就这位后院里塞满了女人的良王,再添自己这么一个也就是多一个玩物罢了,连富户家的姨娘都算不上。
她不想就这么随便荒废一世,也不想莫名死在那些争斗中,或是转手又送予别的男人。
当初在后罩院做小丫鬟,大家谈到良王所产生的那种憧憬之时,她就有这些想法。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那次才会条件反射般打了那男人吧。
不过,此时想这些没有意义,她很明白,这种事情让不掉,别人也不是随便就求得来。
在外人看来,自己的这种想法肯定很荒谬,明明可以以色侍人享富贵,却是一幅不甘不愿的清高的样子,还做出那种胆大包天的举动来。
其实阿玉更多是害怕,是惜命,比起去争去抢,去谋取不应该属于自己的富贵,她更希望能两耳不问窗外事,平平淡的活着。
但是,当事情接二连三的出现在自己身上,她也知道自已先前的想法多么可笑。
立足于腌脏污潭之中,又焉能独善其身。
“清白?”陆千娇哼笑,然后用手指着阿玉,“你那几套衣裳都是来这里才得的赏,从来没有出去过,不是通过那小厮,衣裳哪去了?别告诉我是心情不好自己烧了,这种话你骗得了三岁小孩骗不了大家。再者,翡云死在你屋里,不是你害的还会有谁?”
陆千娇说着抽出绣帕来捂着脸就开始哭,那模样如丧考妣,就像是死了亲姐妹一般。
“严公公,请明鉴,翡云来我屋里时,已经中毒了。”
跟陆千娇争论下去根本不会有什么结果,阿玉望向严公公,只希望他能让人查一查,还自己一个清白。
严公公带人虽将小院围起来了,可他却是坐在那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根本没动。
其实他心里是相信阿玉的,这种信任大抵跟良王有关,主子好不容易动了点心思的女人,他也希望是个好的。
管事的坐在那一声不吭,谁也猜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陆千娇愤愤咬牙,正欲再说,小院外又涌进几个太监,一身玄衣紫冠的良王来了,身后跟着周进。
是的,魏漓过来了。
原本他将这事安排给周进,却不想临出院时又转到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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