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兰心中愤恨的同时,又有些害怕,害怕遭到沈诗曼的报复,害怕沈诗曼仗着身后有人撑腰,报复她们往日的欺辱......
越往深处想,沈若兰心中越是惶恐不安,到了最后,整个人只觉得如坠入冰窟窿之中,从内到外透心凉!
早知今日,之前便不该那般的欺负那贱丫头,如今只怕跪在地上祈求,那贱丫头也不会放过她......
沈若兰慌乱不已,而沈若兰的同胞姐姐,沈家二房的嫡次女沈若婷,则是眯着眼睛沉思着,心中思量着自己应该何去何从呢?应该怎样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片刻之后,沈若婷挤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望向沈若兰道:“三妹,诗曼妹妹如今身份今非昔比,是承恩伯府的义女,更是县令大人计啊未过门的儿媳妇,可不是曾经你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对了,三妹你当日亲耳听到,县令夫人答应了让四公子迎娶诗曼妹妹吗?”沈若婷心中是羡慕嫉妒恨。
羡慕沈诗曼一个低贱的丫鬟生的庶女,有如今这番的好命。
嫉妒沈诗曼能够嫁入县令大人中,还是给县令大人家的嫡次子做正妻,而她却是连嫁一个寻常的商户人家都不可能.......
沈若婷本来已经和青阳县一商户人家订了亲,三媒六聘都走过了,只等婚期一到,便嫁过去,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世事多变。
沈家一朝败落,一家之主失了青阳县县丞的官职,还得罪了承恩伯府,得罪了青阳郡主。
此时一传开,沈若婷定亲的那户商户人家,火急火燎的便拿着当日下聘的担子,上门退了这门亲事......
前脚,沈若婷刚刚得知,曾经低贱到泥土里的庶妹成了承恩伯府的义女,攀上了县令大人家一门好亲事,后脚她沈家二房嫡次女,又是被人退了婚,沈若婷心中是又惊又慌,又气又急,若非身子强健在,只怕是早就病倒了。
沈若兰一听自家同胞二姐这一询问,想到当日她自荐枕席,欲嫁给县令大人家的四公子做妾,却是没被县令夫看上,回过头来,沈诗曼那个贱人便由青阳郡主做媒,攀上了县令大人家四公子。
心中气愤难消,沈若兰恶从胆边声,气鼓鼓的嘟囔道:“青阳郡主亲自开口做得媒,县令夫人能拒绝吗?青阳县可是青阳郡主的封地,县令夫人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拒绝这门亲事的啊!”
“那个贱丫头往日便是一脸的狐媚子相,爱出风头,如今又是这般的好命,与承恩伯府攀上了关系,日后只怕是越发的嚣张跋扈,不把咱们放在眼里头。”
“二姐如今被退了婚事,名声受损,那贱丫头又得了势,只怕在这个家里头,以后再没有咱们的一席之地了。”
沈若兰苦大仇深,心中恨极了,气极了,更多的则是后悔不已!
早知今日,当初她就不应该让那贱人活着,就应该让那贱人死。
当日顾忌着自己未出阁女子的名声,饶了那贱人一命,那贱人却是因此得了分大机缘。
本该是入青楼,千人枕万人骑的破烂货,却是变成身份尊贵的承恩伯府义女,真是气死她了!
当日那人牙子,明明承诺的好好的,说是要把那贱人卖去最低等的妓院,做最低贱的继女,却是不讲信誉,如今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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