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说的感觉,和她理解的感觉不是一个意思。
白酒脸上神色有些怪异,“凡凡她……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吧?”
虽说白凡凡刚刚单纯了点,但绝对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大约是忽然想到了这个请他吃饭的人是被他评价为蠢的人的姐姐,许钦闭上了嘴。
白酒又想到了许钦是个有个性的男生,青春期的少年往往都会用不好的评价来掩饰对对方的好感,说不定他也正是这样,她半眯着眼睛看他,“你现在说凡凡很蠢,但等你对她了解得多了,你说不定就会喜欢她了哦。”
她的语气很好的表达出了“姐姐不同意”的意思。
“要我去喜欢她,那还不如让我去喜欢……”他看着她,声音戛然而止。
白酒眼里透出了一些好奇和不解,“你要说什么?”
他抓着筷子的手的手背泛出了青筋,盯着她的眼里透露出来的情绪也越来越不对劲,他似乎正在抑制着某种冲动,最后,这股冲动压抑不住了,他忽而站起,把对面的白酒吓了一跳。
随后,就见他走到了沙发边一手拿起那件校服外套,再折返回来,“唰”的一声就将外套盖在了她的头顶。
一连串的动作,花费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三秒。
被蒙住脑袋的白酒还没回过神来,她便感觉到了有人正胡乱的用校服搓着她的头顶,眼前一片灰暗的她又听到了男生死板的声音。
“头发不擦干,会感冒。”
接下来,就是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了。
白酒抬手把蒙住脑袋的外套拿下来,她顶着一头乱的和鸡窝似的的发型呆呆的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忽然思考他这像是落荒而逃的感觉是不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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