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费这么大功夫,在生辰宴上,就该找机会敲打她两句。
打个巴掌再给两颗糖,这招数,历来哄这些不懂事的小娘子们最管用!
她笑眯眯地看着手牵手站在一处的两个人,长得这般相像,怎么看,自家女儿都要更胜一筹。
云初是她一手带大的,她自是十分了解。
心思多,人又冷,且有股骄气,有些男人就爱这种调调。
可是呢……等到娶回家里,就跟供了尊佛一样的,没有亲娘提点着,时间一长,男人就再提不起兴趣来了。
那何番牙的话本子上不是写着呢么:白玉兰终有一天会变成一粒米,可红海棠时间久了,便是心头的一点朱砂痣!
她又想起自家亲娘说过的话:“更何况……妻姐妻姐,也是半个妻嘛!想当年云茂那厮还不是因为这个……对你妹妹动了心思,咱们才能顺利让他把她收进房里的。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平常男子都抵挡不住的诱惑,又何况秦王这个娇生惯养的病秧子呢!”
周氏心里越想越美,秦王那个身份,便是给他做个妾,那也是侧妃,官家只有这两个儿子,若万一……
想到这,她再也绷不住,呵呵地笑出声来。
云萱被云初这么摸着手,不知道为何,觉得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
特别是脊背上,整个都是凉嗖嗖的,跟有人在后头吹着阴风一样!
“县……县主?”她不安地唤道。
云初回过神,心里有些失望,没有感觉到任何东西。
就连捧墨……除了刚开始神色有些变化以外,这会儿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云初放开手,笑着看了周氏和云萱一眼,淡淡地说道:“周夫人以后若要找我,不必再找老太太那么麻烦,使个人告诉李乐一声,他自会将消息带给我。”
“哎呦呦!那真是太好了!我就说,县主心最慈,以后还请县主多多照顾呀。”周氏赶忙拉着云萱的手,福礼道。
云初笑笑,不再说什么,转身上了马车。
周氏和云萱巴巴地看着她的马车缓缓离去,也没再从她那里听到一句话。
“娘亲,她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云萱疑惑地问道。
周氏沉着脸想了想,揣测道:“既然留下了联系的方法,至少没有拒绝。回头挑个时间,再试探试探,假死出京又换个身份这种事,虽说咱们也不敢捅出去,可长公主自来最重情义,若七娘对咱们这些亲人太过苛刻,闹僵起来,薄情寡义之人,长公主又怎会对她过于亲近?七娘自幼聪慧,这些道理不会不懂。”
毒鸡汤小剧场《得不到》
白玫瑰:我什么时候变成白玉兰了?呸!西贝货!
红玫瑰:我怎么就变成红海棠了?生物学的好,起码也得是红月季啊!
白玫瑰:一粒米是什么鬼?明明是床前的明月光好吗?
红玫瑰:算你识相,知道老娘是心口的朱砂痣。
蚊子:我的血呢?我的血呢?血哪去了?
何番牙: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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