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泽朝顾至才呲牙一笑:“今天月色正好,闲来无事出来赏月。”
“若是二郎不嫌弃,同在下小酌两杯如何?”顾至才紧了紧衣袖,略有些紧张地邀请道。
苏锦泽敛住笑,水汪汪的大眼,幽幽盯着他瞧,直瞧的他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才好。
“若……若二郎不想,那……那我就……就走了。”顾至才吞了吞口水,往后小退两步,转身就要往回走。
“等等!去哪里喝!”苏锦泽撸起袖子,粗声粗气地喊道。
顾至才一听这句,脸上带着欣喜之色,赶忙转身说道:“去我厢房里,从自家带的杏花村,味道甘醇,可以解忧……”
苏锦泽微眯了双眼,大袖一挥,迈开步子就往前走,刚走两步又突然转身,沉着嗓子问道:“你房间在哪里?”
顾至才笑得见眉不见眼,小意讨好地跑在前面,在最东边的那间厢房门口站定,朝他摆摆手,“就在这里,二郎,请!”
苏锦泽淡淡扫过他那张笑脸,负着手,大踏步走了进去。
顾至才的这间厢房同他住的那间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宽敞古朴的房间,用鸡翅木的插屏将床榻和厅堂隔开,十分素净。
“你的随身小厮呢?怎么不在屋里伺候着?”苏锦泽挑眉问道。
顾至才笑了笑,“二郎的小厮……不也没有随身带着嘛,我夜里自来喜欢独眠,便将他们遣去寺里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床榻旁的小几上拿了个朱红的托盘,托盘上放着白玉的酒壶并两个酒盅,红白相衬,看上去有几分说不出来的艳丽,似是早有准备。
苏锦泽看着那壶那杯,嘴角抽了抽,撩开袍子往椅子上一坐,也不与他寒暄,倒进杯子里一饮而尽。
顾至才见他这般模样,笑得越发深刻,搓了搓手,也给自己斟满一杯,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不多时,苏锦泽那张国色天香的小脸,因为吃了酒的关系,晕染上两抹酡红,瞳眸翦水,额冒虚汗,潋滟动人。
顾至才抬眼看去,吞了吞口水,颤声问道:“二郎……可……可是醉了?”
苏锦泽打个酒嗝,粗声粗气地嚷道:“奶奶个熊,醉什么醉?爷自来酒量好,就这点酒,还醉不倒爷!倒是你,请爷吃酒,竟这般放不开,是个娘们吗?妈个鸡!来来来,就着壶喝!”
说着便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提起酒壶越过桌子,脚步虚浮地朝顾至才走去。
顾至才见他一步一步走近,拘谨地坐在椅子上,痴痴看着他的脸,动也不敢动一下。
苏锦泽扶着桌沿,把酒壶的盖子随意一掀,白净如玉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提起酒壶就往他嘴里猛灌。
顾至才哆哆嗦嗦地抓住他的手,任凭他往自己嘴里灌着酒,咕咚咕咚几下,把半壶酒喝了个干净。
苏锦泽邪邪一笑,将酒壶随意往地上一丢,“哗啦”一阵瓷片的碎响声,从屋里远远传了出去。
他恍若未闻,挥了挥手,大着舌头说道:“老子这次真的醉了!老子要去睡……睡……了。”
说着便往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捂脸……年轻的时候也曾腐过……天黑阿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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