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许良邦长叹一声,神情有些愤然的说起了他知道的事。
他们是老师的第一批学生,同期的有二十余人。
老师对每个人都极好,除了授业解惑,在生活上对他们也照顾得无微不至,谁家有个困难。
老师对他们来说,亦师亦友亦父。
他们毕业后各奔东西,但,每年他们都会去看望老师,年年如此,风雨无阻。
“十几年前,老师收到了一封信,信是老师早年没了音讯的儿子辗转寄来的,得知儿子还活着,老师很高兴,在我们去看望他的时候,他还把信取出来和我们分享喜悦。”
许良邦说到这儿,再次叹着气垂下了头。
“那封信寄出的地址是万里之外的宝城。”潭怒接上话,他的情绪比许良邦平静了很多,“你知道宝城的事吧?”
“知道。”杨桃溪点头。
在她前世死之前,宝城都没有收复回来。
显然,那封来自宝城的信,给老太公惹来了大麻烦。
“我们都为老师高兴,当时老师也喝了几杯,多说了几句,哪知道,没几天,就有人去抓老师,说他是间者。”
潭怒继续说道。
“证据就是那封信,出卖老师的是我们中的大师兄,他以此为挟,想让老师听命他的主子,想让整个儒门为他们所用,老师不同意,他们就对老师严刑挎打,想逼他老人家屈从。”
“那人是谁?!”杨桃溪顿时怒了。
“那人三年前已经死了。”许良邦摇了摇头,“他叫杨珩锋,老师很倚重他,也很信任他,让他担任门中画社社长,哪知,他贪心不足,想要掌控儒门,利用儒门牟取暴利。”
“后来,老师在多方奔走中被放了出来,但,那次的事让他打击很大,出来后就召集了我们所有人,宣布解散儒门,还不准我们再去联系他。”
潭怒说到这儿,重重的拍了一下茶几,怒气一下子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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