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的跑了五六次茅房,杨桃溪已经累得快要虚脱。
她干脆就坐在后院的石头上,抱着肚子休息,心里已经怨念满满:
别人的空间有山有水有宝物,她的连根草都没有!
别人的系统洗髓伐骨,不过是出一身臭泥,就能换一个绝世美颜,她呢?
跑肚拉稀,欲死欲活啊。
她怎么就这么杯具!
“桃桃,你怎么了?”来给兔子们送草料的辛花一进来,看到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的杨桃溪,不由吓了一大跳,扔下背篓就冲了过来,“哪不舒服?”
“花婶。”杨桃溪抬头,苦笑不已,“我没事,只是拉肚子。”
说着,又飞快的起身,冲进了茅房。
“嗳,你今天吃了什么?”辛花跟了几步,站在茅房外面问道。
“也没吃什么。”杨桃溪应得有气无力。
她压根就不是吃什么的问题,没法说。
“几次了?”辛花又问。
“算上这次,好像……六还是七……嘶,疼死了。”杨桃溪有种想封了系统的冲动。
前面八颗星点亮,给的好处也只是五感敏锐、身体轻盈了一点点儿,可现在这滋味,真的是消魂得她都想骂娘了。
“你别急,我这就去找老桥叔拿点儿药。”辛花说完,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杨桃溪从茅房出来,正要坐到石头上休息,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喊程翠娟的名字,听声音似乎是程家的人,她皱了皱眉,有点儿不想理会。
这会儿她腿软脚麻的,真不想去应付程家人。
“翠娟,翠娟?家里没人吗?”程老太天生尖锐的声音已经进了堂屋,“青青,阿金?人呢?一个个的都死哪去了?”
“奶。”程雪昔紧跟其后。
程老太和程雪昔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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