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梅鄙夷的收起手,她就是再喝五十杯也不会醉的,这果子酒就只有一点点的酒味而已好不好!
梁宜林道:“我们从不敢给他喝酒,有一次我们去美味斋,他就喝了一口就倒下了。今天本来想着这只有一点酒味……没想到……”
徐润新也惊奇的看着他,他虽然和钱清皓认识比较久一点,但相交也不深,也没有一起喝过酒,现在看他醉酒也觉得有趣。
五爷爷也喝了一些,砸吧砸吧嘴道:“还是你们五奶奶酿的白酒好喝。”
五奶奶踢了他一脚,“我倒觉得梅子酿的这个不错。”
五爷爷就“嘿嘿”笑了几声。
梁宜林不敢再给钱清皓喝,就夺了他的酒杯,扶着他回他的房间休息。桌上的果子酒就便宜了徐润新一个人。通过这几个月梁宜梅的“锻炼”,他的脑子转的更快了,“小梅子,不如我们酿了果子酒来卖吧。”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种果树……”一句话未完,门外就响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梁宜梅听着这不算友好的敲门声挑了挑眉,五爷爷就起身道:“我去看看。”
梁宜梅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徐润新也只好站起来。
门一打开,五爷爷就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妇人,巷子里还停着一辆马车,来人见开门的是一个老头,就倨傲的说道:“我们老太太说了,明天一早让你们家的小姐去请安,你们准备好一下吧。”说罢就转身回去。
五爷爷皱眉,道:“你是谁?是不是找错了?”
那人嫌恶的看了这院子一眼,“这不是梁家吗?”
五爷爷点点头,那人就说道:“那就没错了。”说完就要爬上马车。
“五爷爷,怎么了?”梁宜梅出来问道,那人见出来一个九岁左右的女孩,就上下打量了一下。梁宜梅心下不喜,就问道:“你找谁?”
那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道:“我是钱家的,明天记得早点去给老太太请安!”
梁宜梅还来不及说什么,旁边的徐润新就嗤笑一声,扇着扇子道:“好臭,好臭,哪里来的味道?”说着又问梁宜梅,“你家什么时候有了个老太太?我怎么不知道。”
梁宜梅摇摇头不说话,梁宜林也被外面闹的动静吵到,安顿好了钱清皓就出来,见人都围在门口,就问道:“怎么了?”
那妇人不认识徐润新,正为他说的话恼怒,现在又出来一个,见那个女孩叫他哥哥,就知道他就是家主了,想起钱嬷嬷说起的,这家是依附于钱府的,连他们做奴才的都比不上,又收了钱嬷嬷的好处,她就拿出了钱府的架子道:“你就是梁宜林吧?我们老太太说了,明天带着你妹妹去给她老人家请安,要是去晚了……”满意的看到他们都皱起了眉毛,才倨傲的道:“你们梁家可就不要奢望还在泉州县混了。”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梁宜梅的眉眼冷得几乎结出冰来,梁宜林的脸色也是青白交加,他要是还听不出潜在的话,这么多年的书就是白念了。徐润新很有眼色的闭上了嘴,只看着他们。五爷爷和五奶奶有些担心,“这钱家可是地头蛇,也不知道哪里就惹了他们了?”
梁宜梅看了看在里间的钱清皓,难道是为他?徐润新摇头道:“那仆妇好像并不知道他们家的二公子在这里。”
“那是为了什么?”梁宜林略微有些烦躁,“除了和清皓,我们和钱府连泛泛之交都谈不上。”
梁宜梅虽也有些担心,但还比较镇定,道:“明天看看就知道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几人被这么一闹,心情都有些不好,徐润新就顺便告辞了,临去之前,把钱清皓也带走了,“……反正也顺路,就顺便顺便吧。”
梁宜梅想起他说他外公苦夏的事,就盛了一些今天做的酸梅汤给他,徐润新就道:“小梅子,你给我这个,还不如给我两坛果酒呢,我外公铁定喜欢。”
梁宜梅看了他一眼,“我看是你想喝吧!”话虽如此说,但还是拿了两坛给他,这段时间徐润新的后面都跟着两个小厮,梁宜梅将这些东西交给他们。徐润新就笑呵呵的离开了。
梁宜林和梁宜梅想了一下也没想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梁宜林也想通了,“明天再见机行事吧,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
梁宜梅笑笑应下了,和五奶奶收拾好东西,就回了房间,到空间里去看了一下,见假山后面堆了一地的酒坛子就叹了一口气,酒坛子又用完了,可要开酒铺子,最少也得等到两年后啊。
幸亏当初种果树的时候她没撒空间里的水,要不然它们长得更快了。
徐润新只把钱清皓送到了角门就回去了,一回到徐府,他就跑去找外公了,小梅子他们不知道钱家老太太,他可是知道的,那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也不知道她这次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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