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脸都红了的他,这会儿不由伸手一指道:“何千户,那里貌似还有个大人物,你要不要去摔两下?”
何瑾扭头一看,是李承祐拎着玄天观的观主来了。
这观主本来就被吓得浑身筛糠,脸色煞白。一听朱厚照熊孩子这番话,再看何瑾那跃跃欲试的眼神儿,当时就尿了。
何瑾简直都佩服这些人了,因为不得不承认,这一招还真是让自己不摔的最佳做法:毕竟,他可不会去抓那湿漉漉、骚臭无比的裤子。
好在,装逼时刻终于到来,不必计较太多。
招了招手,当即就有眼皮活儿的锦衣校尉,从屋里搬出一张太师椅,送到了何瑾和朱厚照面前。
何瑾大摇大摆地就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问道:“行了,该开始谈话治疗了,知道我是谁吗?”
“不,不知道......”观主战战兢兢地回道。
何瑾气得当时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可就在他准备吐槽的时候,旁边一个护法装束的人,却冷冷地开口了:“何瑾何润德,锦衣卫虚衔副千户。前些时日被皇帝调入东宫,陪太子读书,可是简在帝心的人物儿!”
何瑾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可不料就在这一瞬,那人竟一下挣脱了绳索,冲向朱厚照吼道:“既然你是何瑾,那这少年便当是太子了,真是苍天有眼......啊!”
开玩笑,何瑾多机警的人?
更不要说,这种情节电视剧都演烂了,哪能还让这家伙火中取栗?
这护法一开口的时候,何瑾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盯着,看到神色有异时,他当时就做出了反应。
这护法先用藏在靴子里的刀片,割断了绳索,随即一个飞扑想擒住朱厚照为人质。
可何瑾眼疾手快,当时就一个二十四码的大脚踹过去,正好完美覆盖在他那张狰狞得意的脸上。
然后,这护法当然就飞了起来。
撞在观中的一个柱子上后,他猛地喷出了一口血,随后才从柱子上滑落下来。
何瑾就拎着太师椅来到他面前,又大咧咧地坐下,道:“现在就看出来了嘛,那个玄天观的观主,不过是你们七星会操纵的傀儡。而你,才是知道那么一点内幕的人。”
“来,说说吧,六月六那天晚上,到底要搞啥造反大活动?......”
这护法闻言,脸色不由一变。
如果说之前还心存侥幸,认为何瑾是偶然撞破。可听到‘七星会’和‘六月六’这两个词后,他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什么都明白了,何瑾完全是有备而来。
“何千户,您是天子的宠臣,又陪伴太子读书,日后前程无量,为何要跟我们过不去?不若咱们就此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见这家伙死到临头还耍花招儿,何瑾不由觉得可笑:“哈哈哈,那你来说说,如何个和平相处法儿?”
护法眼中露出喜色,激动地吼道:“何千户,只要您高抬贵手,每年我们孝敬五,呃不,十万,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还是每年都给?......”何瑾不由笑得更欢畅了。
可就在护法得意之时,他却又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可是不行啊,我虽然很贪财,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底线。这种谋害他人性命的血钱,我可不敢要。”
“另外,陛下非要我当驸马,断了我的仕途。我必须拿你们七星会上交个功劳,才有可能让陛下改变心意。”言罢,何瑾一摊手,道:“所以,这笔生意好像谈不拢......”
护法登时勃然变色,狰狞吼道:“何瑾,你是在玩儿我?!”
说着,他用尽全力的力气,就要扑过去。
但何瑾这次则更轻松随意地,就把脚底又印在他脸上,道:“装什么装啊,你这么跟我浪费口舌,不就是想拖延时间,让真正的幕后之人逃之夭夭?......大家都是千年的妖狐,玩儿什么聊斋?”
这护法又被一脚踹翻在地,伤倒不重,可面色却惨白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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