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是马上就要当额娘的人了,一天天的还就知道撒娇,你要记得,这枚松鼠葡萄佩你一定要贴身带好,除了沐浴时摘下,平日里就连就寝时也要把它妥帖地放在枕头下面,让它好好熟悉你的气息,这样等到你生产那日,就定能诞下一对龙凤胎了。”瓜尔佳氏边说着边打量莯妍的肚子,越看越觉得和她怀莯妍和莯妍她二哥时的肚子像,说出口的台词也就不像之前那般生硬,越说越觉得是真的。
母女俩一直唠到日头快要落山,瓜尔佳氏才依依不舍地告辞离开,分别时还紧紧握着莯妍的手叮嘱:“若是有什么事,就叫姜锦她们往府里传句话,你阿玛、额娘、哥哥们一直都在。”
“额娘,我很好。”莯妍看着非要一个答案的瓜尔佳氏,无奈地开口:“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
莯妍看着瓜尔佳氏离开的背影渐渐消失,抬了抬手示意姜锦、梨绣扶着她回屋,在转身时扫到箐巧眸色发深地盯着她腰间的碧玺雕松鼠葡萄佩时,转过身的瞬间,嘴角轻勾。
姜锦一边扶着莯妍的胳膊,一边压低声音道:“主子,箐巧在门口偷听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才离开的。”
“看起来,我们现在就坐等鱼儿上钩了。”莯妍笑着屈指敲了敲桌子,听到熟悉的砰砰声,笑意一顿,怔愣地看着离桌一寸曲起的手指。
七日后。
“昨儿晚间的大雨一直下到今儿天傍亮,可算是给连续几日的闷热带来了两分清爽气,主子也能舒爽些。”白嬷嬷不知道莯妍有火琉璃相助,一直心疼自家主子不能用冰、强忍闷热的日子,这会吸着空气中的雨气,脸上的笑容别提多灿烂了,一副恨不得接下来天天下雨的模样。
“奴才参见四爷。”
莯妍一听见院里的请安声,就知道今儿最主要的演员到场了,立马笑着迎了出去。
“妾请爷安。”莯妍刚微微屈膝,就被四爷一把握住胳膊给拽了起来。
“不必多礼。”
莯妍顺着力就乖巧地站直了身体,眼眸一转,就看见了跟在四爷身后的龚太医。
“今儿劳烦龚太医跑这一趟了。”
“佟佳侧福晋严重了。”龚太医微微颔首,那张红润的脸完全不像是已经告老还乡了几年的状态。
进了屋,龚太医摸着白胡子给莯妍请脉,莯妍心中有底,但为了那位从昨晚听说今儿龚太医会来给莯妍请脉之后就一直恍恍惚惚,甚至今儿一大早到现在一直找各种理由伴在莯妍身侧的奸细,到底还是演出了一副期待紧张的模样。
四爷面上依旧是那副冷面扑克脸,手上的佛手串却是转地越来越快。
一旁伺候的几人皆是满脸的期待,就连一向出了名守规矩、在主子爷面前不经允许永远垂着脑袋的苏培盛,都双眸紧张地望着龚太医。
不怪在场的人都如此模样,龚太医在三十年前就是出了名的神手,一摸脉就能判断出来是男是女,当初康熙后宫的妃嫔主子都有一种默契,一怀孕满五个月之后立马就会叫龚太医来请脉确定男女,而龚太医也从未出过错,后来一直到龚太医被康熙调去专门负责康熙的身体之后,才消停下来。
“恭喜四爷,佟佳侧福晋孕相极好,身子好,肚子里的小阿哥、小格格的身子,也都极好。”
“小阿哥小格格!”梨绣激动地甚至一时失了分寸惊讶出声,反应够来后立马吓得小脸惨白,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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