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意候世子竟然掳掠同族女子贩卖到小国?”
“钱魁此人我认识,他所做的事儿我也早有耳闻,这位姑娘说的可不假。”
“此二人做出这等事,未免太过缺德。”
“谁说不是呢?祸害同族女子,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议论风生,百姓口中怎么骂的都有。
女子这番话,百姓听见了,均是气愤之下破口大骂。
而马车中的人也已听见,也是颇为气愤,只是怼对的人不同。
马车内传来威严的声音:“要告状去衙门里告,京兆府、刑部、大理寺皆可去得。尔等在此拦截官员的车马是重罪,无论是以何为理由都会当做越级告状处理。本官劝尔等还是快快离去,否则误了本官上差的时辰,拦路之人需鞭答四十作为惩戒。”
“马车里的大人,您未免太过无情,如此柔弱却不失风骨的奇女子,怎可这般对待,她们若是受了这四十鞭,命都要去了半条,可叹她们逃得迫害,却逃不了官员的残害。倘若大人真要施予鞭刑,那便由我等壮年男子来替姑娘们承受。”
人群中走出三名男子,其中一人正慷慨激昂的讽刺着马车中的人。这三人正是甲一的下属。
“公子,是甲七。”离鸿低声道。
谢羽霏点了点头。
主仆几人早已经躲在偏僻的角落看戏。
“你们是何人?”护卫首领凌厉的眼神紧盯着站出来的三个年轻男子。
“我们三个就是救下这些姑娘的人。”还是甲七的声音。
“本官敬尔等是义士,不会责打尔等,还不快快让行。”马车里传出温和的声音。
举着状子的女子声音再次响起:“大人不接下状子受理此案,我们就不走。”
马车中的人听闻此言,愣了半晌,随后竟是软语相商:“这…姑娘为何独独就揽本官的马车,莫不是觉得本官初来乍到,觉得本官好欺负?本官恳请你去揽别人的马车可行?”
“……”女子
“……”百姓们
这位官老爷真真是敢直言。
女子淡定回应:“回大人的话,自古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我等告的是达官贵人,唯恐进了衙门露了风声,命恐不保。因此不得不出此下策,昨日下午我等拦章大人的马车,话还未说出口就被章大人的手下驱赶,而后那马车竟飞奔而去,追不上了。”
躲在角落的谢羽霏嘴角微微翘起。台词,细节都是事先设定好的,当然不能只拦杨世义的马车,那岂不是让有心人猜想到秦王。就算是欲盖弥彰也好,昨天下午先拦了章临的马车,章临可是老泥鳅,滑溜到很。
远远的见着麻烦就绕道走了,他岂会惹事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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