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竹只给他一个后脑勺,“小姐,您不是让奴婢去收拾房间?奴婢先去了。”
夏逸宇心中不悦,无从发作,奈何不得她。
他吩咐自己的属下:“小青,给本王拿碗筷。”
“奴婢这就去。”小青应诺。
谢羽霏也摇头直叹,她也拿溪竹没辙,她陪笑脸:“这丫头恃宠而骄,待会儿我会教训她,王爷看在我的份上担待些。”
夏逸宇腹诽;有其主必有其主,你自己同样是恃宠而骄,往后要受主仆二人的闲气,本王心里苦。
谢羽霏道:“王爷,将今日朝会之事说与我听。”
他摸摸肚子,语气急切道:“我腹空难受,羽霏先喂我两口吃的。”
主子的要求让秦大瞠目结舌,他看向离鸿,眉梢一挑无声询问;主子就是这般无赖?
离鸿自是不明他意,耸耸肩无言以表。
谢羽霏对他的无赖举动习以为常,但她不想在外人面前秀恩爱。
“你自己夹!”谢羽霏递过自己的碗筷。
“也行。”他高兴应承。
不喂也行,退而求其次,反正是羽霏用过的筷子。
俩人一如既往的边吃边聊,情形依旧违和,男子吃相优雅,女子随心随意。
“大理寺少卿职位共有三人待选,右相、两位皇子都推举了人选?难怪昨晚二皇子有异动,或许就是因为此事。”谢羽霏问道。
夏逸宇回道:“大理寺不如六部重要,父皇不会在意,卫吉身死数十时日,按理早该选派官员上任,如今诸事均有正卿打理。”
“为何久悬不决?”她问道。
夏逸宇有些失落,道:“巧遇地震,朝中要忙的事情太多,此时便搁置数十日。每次朝会都是党派之间的利益争夺与未来局势的走向,可惜我无党无派,只能在一旁做个看客,忍泪吞声看着二位兄长瓜分利益。”
谢羽霏问道:“王爷,您就没有下属或是亲朋好友正好是从四品官,可以加入争夺这个职位?”
“没有,钟疏在户部有远大前程,户部比大理寺重要太多,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夏逸宇叹道。
她又问:“王爷可有七拐八弯的亲戚可有从四品官的?”
他摇摇头,道:“没有”
谢羽霏也情绪失落:“王爷再仔细想想,如果您向皇上举荐,或许能成,就这么轻易放过此次大好机会?”
秦大上前一步,笑道:“王爷,有一位正好合适。”
夏逸宇看向秦大,道:“本王知道你并无亲戚做官,你举荐何人?本王可以成全他。”
夏逸宇了解秦大,他敢提便是有把握可以让将那人收入麾下。
秦大恭敬道:“主人,不是老奴要举荐自己的人,是主母家外祖父家,请主母恕罪,老奴不是有意不敬主母,老奴只是要调查公子的下落,不得已而为之。”
“无妨,我不介意,秦管家请说!”谢羽霏温和笑道。
秦大又道:“老奴调查公子下落也曾经往主母外祖家查过,主母表兄的妻子的弟媳的父亲今年五十有五,是凉州通判。”
夏逸宇窃笑不止:“真够七拐八弯了!羽霏的表兄的妻子的弟弟的媳妇的父亲…”
方才还说让自己找七拐八弯的亲戚,反之!你才正好有。
“………”谢羽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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