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了,已经有五人取了钱走…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罢了,老夫不取了,老夫相信皇家钱庄。”
看到排在前面的五人都取到了钱,一个排在后面的华服老者说完就转身离去。
“我也不取了!”
接连走了三人,众人在观望一会儿后又走了六人,队伍就剩下三十人。
谢羽霏暗暗松了一口气,起身走到办事柜台,查看那些取了钱走后交还的凭证柜票。
张启峰一个人有三张柜票?不到一个月存了三次银子,都是活期,总共二十万贯,二十万贯可是大数目,存到皇家钱庄不定期拿利息,最近的一张存款日还是三天前,这么快取用为何要搬过来?自家库房不是更方便?
其余四人,2.5万贯、3万贯、5.7万贯、8万贯、这四人像是真来取钱的,早早占好了位置,不过也得查一查,走了的人就不需要查。
忙到快天黑了,皇家钱庄才关门歇业,东西两市钱庄一下午存银就取走九成,统共剩余不到三十万贯。
夏逸宇已经派人将那些大额存银的客户秘密调查,一楼大堂起哄鼓噪的人比较多,只能调查确认后记录。
“小姐,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
守在院子里的两个丫鬟见二人回来便迎了过去。
谢羽霏二人一路几乎都沉默不语,回到了府上溪竹的问话谢羽霏也没有理会,两人都将今日发生的事想了一遍。
“溪竹姐姐,咱们去将锅里的饭菜端出来,殿下、小姐先去里面稍坐!”小青看出了二人脸色不太好,将溪竹拉走阻止她继续呱噪,她知道殿下最不喜欢溪竹总是呱噪个不停。
谢雨霏率先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表兄,我怀疑我们身边有被安插内鬼!居然有人明确说钱庄贷出的钱比存进钱的多!”
夏逸宇听了脸色阴沉无比,道:“能知道库存的只有你我,银库典吏,钱庄营业典吏,就是那些柜台办理的业务的书吏也不会知道大堂与贵宾区的营业总数,银库典吏只知道进库银子数量量,就剩管理营业的典吏有嫌疑了。”
“表兄!还有一个人被你忽略了,皇子府的属官陶仲之。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能参杂私人感情。这两人都要调查。”谢羽霏出言提醒道。
“对!是我不该用感情用事!那典吏派人去查,我的属官,我对他算有些了解。”夏逸宇从内心不愿意相信自己身边的人会是内鬼。
谈及陶仲之,他语气平淡:“陶仲之此人从我开府就已经跟在我身边,已经四年了,之前他只是个屡试不第的举人,无奈进入国子监等待吏部议选,监生要谋个好差事肯定要像李部选官进献,已经成为惯例,
陶仲之家道中落,拿不出钱财,便注定他要倒霉,被选进三皇子府上做属官,属官难以升迁是最无人肯屈居的职位,而且又是无权无势的主子。不过进府之后他办事也算兢兢业业。此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不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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