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父皇,儿臣知错了!”夏逸宇松了一口气,请罪变为知错也是跟着皇帝避重就轻。
“既然是女子,这官位就不能给,待会朕命人给她选些女子物件儿作为恩赏!昨日皇儿上呈的账目汇总朕看过了,皇家钱庄办的很好,等日后皇家走上正轨,朕自会有封赏!退下吧!”熙元帝说罢便挥手让夏逸宇退下。
他怕自己忍不住要皇家钱庄拨些银子给内库,他虽忍住了向儿子要钱,可是没有忍住不经意间给了肖剑一个眼神。
皇帝跟肖剑几十年如一日的相处,很多事已经不需要用话语来表达,主仆二人日日相处,只需一个眼神,肖剑便明白皇帝的意思,这是比皇帝还要了解他自己的老仆。
“儿臣告退!”夏逸宇起身告退,夏逸宇觉得这圣旨会是个能逗谢羽霏笑的乐子,他要赶回去逗逗美人儿。
夏逸宇退出大殿就大步往前走,他不知道有人跟在他后面追着。
“三皇子殿下!等等老奴!”肖剑虽已年过一甲子,身负武艺腿脚还是轻如飞燕,唯一让他像老者的就是背有点驼,这可不是因为他年老背驼,而是职业习惯造成的,日日站皇帝面前必须得弯腰低头。
肖剑快步追上夏逸宇,温和的笑道:“三皇子殿下,老奴蒙得皇上厚爱赐得上好香茶,无奈老奴命Jian 之人,品不得好茶,所以老奴想请殿下移步偏房,老奴借花献佛请殿下赏脸品茗,了表心意。”
“哦?好茶?肖公好意,逸宇定然不能辜负,肖公请!”夏逸宇心中大喜,能跟这位主儿接触可是求都求不来的,他地位超然,不受各方拉拢,只忠于父皇。
“肖公相邀,真是令逸宇受宠若惊,我说方才进宫路上,那喜鹊儿为何追着我的马车叫唤,原来是种因于此。”夏逸宇笑颜逐开,这马屁拍的极为响。
肖剑放下茶杯,哈哈大笑:殿下哟.老奴一个宫人何至于让殿下这么抬爱!惭愧惭愧!”
“肖公陪伴父皇四十余载,逸宇不孝没有在父皇身边伺候,日日都是肖公尽心尽力伺候父皇,逸宇感谢肖公!如若肖公有事吩咐,逸宇必全力以赴!”夏逸宇这话说的情真意切,也却是他心中所想。
肖剑是老而不死的谓之贼也,什么样的戏码他没见过,而且都难逃他的法眼,他就一直看着夏逸宇的眼睛,见他眼神清澈不似作假,也就信了十分。
肖剑脸色变得更和蔼,微笑道:“三皇子说笑了,这伺候皇上是老奴的本分,老奴每日见皇上操心国事,特别是在年前年后都忧心着朝庭大事,晚上就寝后也睡不踏实,老奴看的心痛,可老奴又帮不上忙,只能看着皇上日日忧虑下去,哎~”
夏逸宇在思索他的每一句话,这身处权力上层的政客就是烦人,想要做坏事儿,又不想授人以柄,便习惯了说话含而不露,要你自己去揣度。
父皇年前年后忧心的不就是朝庭财政,没钱,晚上睡觉都因为忧虑没钱而睡不好觉,肖剑说他帮不上忙,意思就是自己能帮上忙!
这是替父皇要钱来了,父皇开不了口,就让肖剑来提点。夏逸宇想到这里,心中直感无奈,这钱庄一切都未稳定,那就存在着未可知的隐患,最重要的是还未有盈利。
父皇当初听到一千万贯的启动银两就曾动过念想,如今又来提及,夏逸宇深感无力阻止,只能往后推一推。
“肖公,如今钱庄的状况,肖公想必也是知道,望肖公谅解一二,在父皇那里替逸宇美言几句,最多半个月,逸宇便能抽些银两给父皇分忧!”夏逸宇语气诚恳。
肖剑跟他说话打机锋,他却不能,只能有一说一,落个坦诚的好形象,又不直说望父皇体谅,那是全皇上脸面,又能乘机欠肖剑一个人情,不能让肖剑欠他人情,反之也是好的,总有牵扯就行,下次就能找个由头送礼多谢一番,拉近一下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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