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感觉自己是在哄闹别扭的小孩一样。
夏逸宇别扭的瞥了她一眼,追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比别的男人都好看?”
“没错!”谢羽霏的小脑瓜上下晃动不止。
哄了就要哄好了。
三皇子在扬州还觉得他更稳重了些,回京后怎么就跟又幼稚了?
马车到了谢羽霏府门前,夏逸宇率先跳下马车又想抱她下来。刚刚心里一直有事,没好好感受美人在怀的滋味。
谢羽霏避开他的狼爪,道:“表兄,我自己能下!”
“那好!你慢点下!”被美人拒绝,夏逸宇只好讪讪一笑。
他话音刚落,谢羽霏就一跃而下,稳稳跳下落地。
“……”不能淑女一点?
“表兄,你还不回去?”要进府门了,她回头见夏逸宇跟了进来。
夏逸宇面色变得严肃,道:“有事与你相商!”
回到房间内,谢羽霏给二人都到了一杯茶,向他询问:“表兄,有何事?”
夏逸宇开门见山说道:“今晚皇叔跟特地找我说了一件事,大皇兄那边还没有罢手,一直咬着不放,他那批得来的官银怕是要被盯上,倘若那批官银被找了出来,肯定会接着牵扯出许多事情,皇叔求我帮忙,他能动用的人都被死死盯住了,必需要有第三方人才方便行事。”
谢羽霏心中有些疑惑,便问道:“二皇子呢?他不帮永王?”
夏逸宇回答道:“崔管事被抓了,连他深藏的妻儿老母都失踪了,崔管事手里有许多关于二皇兄的重要秘密。”
“你是说二皇子屈服了?就这般看着他翦除自己的羽翼?”谢羽霏若有所思。
夏逸宇怔怔的看着她,神色有些激动:“羽霏,此事我们必须得帮,经过这件事,王叔对二皇子的做法肯定会心灰意冷。你想知道王叔为何会倒向二兄吗?”
谢羽霏笑道:“表兄请讲!”
夏逸宇神色凝重:“永王叔本有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嫡次子,三年前与皇后侄儿石子涛在斗殴中,在双方手下纠缠中被推搡滚落石阶撞死在石梯,双方各执一词,双方都说是对方先动的,最后石子涛鞭刑一百,皇上就此和稀泥不了了之。”
“表兄是想说永王并非二皇子不可?让永王再承你一次情?二皇子难道不怕永王跟李焕给翦除了也会牵扯出自己?我很好奇二皇子怎么应对,还是两位皇子都明白皇上的平衡之意,只是先互相翦除对方羽翼,可二皇子怎的没有大皇子蹦跶的欢实?”
谢羽霏感觉这权谋争斗也挺有意思,没有硝烟的战场,电视剧看的再多也比不得亲身经历有意思。
夏逸宇叹了一口气,他目光深炯的看着谢羽霏,道:“羽霏,我不能离开京里让二皇兄跟大皇兄有察觉,我想让你走一趟。”
“那好,我就走一趟!”谢雨霏语气故作轻松。
她心中担忧,这没有硝烟可是有刀剑…
夏逸宇又如何不明白?他心中难受,轻叹一口气:“羽霏,委屈你了!我会把我手中掌握的力量都给你,我手中有死士五十人,上次扬州之行不敢暴露过多,还有沁园、其他暗桩。这是可以调动他们的令牌。”
夏逸宇从怀里拿出一枚铜质令牌交予她手上。
他拿出自己拥有的一切。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倾心相托…
或许还有一事未说,他不想说,她也不想问…
谢羽霏回到房间看着熟睡中的溪竹,心中担忧尽去,填满愧疚。
溪竹跟小青自她换了身份,以后都不能跟她一起公开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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