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站在衣帽间门口愣了好一会儿的神。
她想起这十年来跟祖宗相处的点点滴滴,
想起他严厉的教导,不留情面的训斥,以及无止尽的刺杀任务。
花哨一直把他当上级,当长辈,当靠山,当提款机。
她也一直觉得,他们是互利互惠的关系。
她替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杀一些他不能出面解决的人,各取所需,互不相欠,也不参杂任何多余的情感。
曾几何时,一切都变了?
从她来到书城世界,还是那枚戒指的出现,亦或者是今天?
花哨想不起来了。
她甚至想不明白,他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聪明实干的女企业家,闪亮耀眼的女明星,知书达理的名媛......环肥燕瘦,让人眼花。
他怎么就偏偏在戒指上刻在她的名字?
花哨抿了抿嘴,挑了一件她样式简单的长裙,穿好推开卧室的门。
她现在没有系统,无法联系任何人,只能出门去看看。
门外是一条很长的走廊,铺设着米色的地板,墙上嵌入着一排格子,里面陈设着各种各样的古董。
这些古董还不是什么瓷器装饰物,而是冷兵器,刀剑火枪等等。
还都用防弹玻璃罩着。
果然是他住的地方......
大概是受父辈的影响,祖宗对武器天生没有抵抗力,只要能拿来锤人的,他都要抱回家。
当初他们互相嫌弃对方的收集癖,还嫌弃了很多年。
花哨转了一圈,发现房间很多,但大多都是空着的,又些干脆用来堆放他的武器材料。
结果转完发现,还有一层。
原来,她在二楼......嗯,真大,哦不,真有钱。
刚到楼梯口,花哨就听到一楼有声音,是个陌生男人压着声音激动的喊着什么。
如果说真让她比喻一下,大概是那种半夜看世界杯,又怕吵着邻居的球迷。
她站在旋转楼梯上,向下看去,就见客厅里,
一个穿着大号短袖,抱着一大袋零食的死宅大男孩,正紧紧的盯着空气看着什么。
花哨反应过来,他在看自己系统屏幕。
似乎是听到她的脚步声,他转头望过来,见到花哨的样貌后,惊道:
“我靠?我说子虚怎么不让我上楼呢!”
子虚?
花哨愣了一下,登时想起这个遥远到几乎要被所有人忘记的名字。
祖宗原名本叫邬觉,字子虚。
后来他爷爷说“觉”不好,这个字太清醒了,做人要糊涂一些,就在中间加了个“不”字。
花哨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有人喊他“子虚”了。
毕竟现代社会,大家都一个名字,也就邬家这种世家大族还保留着这种传统。
花哨看着面前的一副大学生打扮的男生,问道:
“他人呢?”
萧安赶紧把沙发上的零食收干净,说道:
“不知道啊,他去哪我哪管得了啊,我来的时候他脸色难看的不行,跟谁掘了他家祖坟似的,我问都没敢多问,来来来,过来坐,我收拾好了。”
花哨疑惑的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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