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的老姜头开始不准备接,大家都在忙着为年底的狂欢准备,憋着劲的要把对手压下去,哪有心思去搞什么感谢活动。
摆摆手拒绝道,“没得时间。”
“价钱好商量。”
“不是钱的事,真抽不出空。”
无奈,余光头使出杀手锏,“实不相瞒,我们要感谢的人,你还认识。”
“我认识?”老姜头很好奇。
“秦小小。”
老姜头瞅着余光头,“没骗我?”
余光头拍着胸脯子,“百分百没假话。”
老姜头心动了,秦家的小姑娘他晓得,大学生,长得漂亮又活泼,前途无量。秦家老口子都在钢厂上班,秦家的两个小子也是捧铁饭碗,秦小二的老丈人更是学校的校长。
如果是夸秦小小,那值得去去。
“什么时候?”
“三天后八点出发,吉时。”
老姜头乐呵呵的直笑,“行。”看余光头越看越顺眼,小伙子会办事,还知道吉时。
余光头又神神秘秘的凑到老姜头耳边,“不过这事不能往外透漏,谁都不行,得保密。”
“保密,为啥?”
“这样惊喜才大,效果更好。”
老姜头拍拍大腿,“花样还挺多,中,都依你。”
银杏在舞狮队出发的前一天,去找了香巧和但红旗。
俩人心中有鬼忐忑不安,见银杏只找他们俩人,不妙的感觉丛生。
银杏不想多废话,一人给了一个纸,上面记了一堆的公式,又是乘法,又是加法,最后还有个总数。
“你们漏掉的税,从这个月的工资里面扣,不够的立马回家拿钱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不是说她故意漏掉吗,那她现在补齐。谁惹的谁承担,她又不是冤大头,凭什么担责任。
说实话,如果俩人不在背后捅她,银杏不会如此生气。哪怕对方从收山货中获利,那也是自己的本事。低价收货,卖家都没意见,她又有啥立场好反对的。
香巧如坠冰窖,税,漏掉的税,强撑着笑容,“嫂子,你……你在说什么,我听……听不懂。”
银杏头都不抬,慢悠悠的道,“你们听得懂,也知道我在说什么。”
但红旗抖着双手,“老板娘,我……”
“煽情的话免了,后悔的话不用,要改过自新也好,要坚持到底也好,都别对我讲。赶紧回去把钱凑齐,否则不是我漏税,是你们漏税,晓得不?”
香巧狡辩道,“老板娘,我一向按照你的吩咐来,你说啥我做啥。”
银杏冷冷的看着香巧,“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又侧过头,对着但红旗,“你是不是也是按照我的吩咐来的?”
但红旗嘴唇张张合合,还是一句话没说,低着头看脚尖。
银杏从书包里掏出两张信纸,一人手里扔一张,“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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