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应对?!张小公爷这一句句几乎是直击要害,恐怕那些被他骂的举人、士子们正在赞好罢?!
礼部、礼科不出意外,明天得被一堆人弹劾了。
说不准还得有举人、士子纠集起来,闹这些个朝臣们一闹。
估计其他五部、五科都在瑟瑟发抖吧,萧敬低眉顺眼心里在苦笑。
礼部诸官能怎么应对?!他们现在是相对无言,多脸懵逼。
礼部尚书徐琼徐时庸五月刚刚致仕,礼部尚书还在悬空的状态。
现在礼部做主的是成化五年进士第一状元郎出身的张升张启昭,官拜左侍郎。
“柏崖公,此当如何是好啊!总得要出个章程来吧!”
张升表面古井无波的看着面前诸人,实则心里早已破口大骂。
卧槽尼玛勒隔壁啊!出你个毛的章程啊!
本来那痴虎儿就脾气凶蛮,三大学士都被骂的狗血淋头的。
你们这票狗犊子好死不死的去招惹他干甚啊,招惹他的时候怎不跟老夫说?!
现在人家骂到礼部头上来了,你们倒知道过来找老夫商量了!
“能如何说?!那张家痴虎儿说的可是不对么?!”
张升掸了掸自己的道袍,端起茶碗来便淡淡的道:“礼科可不是最爱弹劾么?!何须老夫指点。”
“话不能这么说啊!柏崖公,此番其言可是针对礼部、礼科二者的!”
礼科都给事中周玺周天章顿时急了,相较起张升都要六十了。
周玺这才不到四十啊,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啊:“若是此事闹将起来,对您执掌礼部恐也有挂碍罢!”
这现场一堆朝臣里面最有资历也是最有话语权的,大约也就只有张升了。
人家状元郎出身本就比他们都高出一截,又是左侍郎隐隐有将升任尚书之态。
周玺也就是三甲一百六十多名,都快要跌出榜单去了。
跟人家张升的资历一比那简直是差老牛鼻子了,说话都不及人家硬气。
“依老夫言,那便老老实实的去寻那痴虎儿私下里订个章程递上去。”
却见张升眯着眼睛捻着自己的长髯,声音低沉的道:“莫想着再弹劾于他,遇事可与他商议……”
“柏崖公何以如此短气!”周玺听得这话不由得一下子跳起来了。
却见他瞪着眼珠子气呼呼的道:“便因他痴虎儿贵为国公之后,又得帝宠吾等便需仰其鼻息了么?!”
“既然荆山已有腹稿,那何必来询老夫?!”
张升也不生气,只是端起茶碗示意自己要端茶送客。
可在座的居然一个都不肯走,甚至气呼呼瞪着他的周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砰~!”张升直接将茶碗顿在了桌子上,声音中听不出喜怒:“老陈,送客罢!”
说完竟是不管这在做诸人起身连礼都懒的施一个,便往后堂走去。
“柏崖公!柏崖公!!”几个礼部、礼科的官员顿时急了,便是要起身去追。
但老陈管家却笑吟吟的一把挡住了他们,轻声道:“诸位大人还请回罢,我家老爷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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