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力量足时可以踩踏上弦,没力了可以用棘轮上弦。这武器的威力要比手工木制打造的普通货色强一倍。它发射的铁制箭头可以近距离穿透一般性重甲。
想要防住它,要么上奥术防御,要么就是魔法铠甲。总之这都不是北地的穷鬼可以普及的玩意。
就是那么个缺口,弩矢射进去便响起数声惨叫。盾墙更加维持不住,再次倒下了好几个贵族武士,缺口因而越来越大。
贵族老爷们好歹还有塔盾,只要不是当场死亡,受伤也能暂时忍耐撤退。可后头跟上来的侍从和农奴兵则跟裸体差不多,又一波弩矢射过来,就跟镰刀收割般倒下。
前头的人死了,后头的侍从和杂兵还在不停的推挤。可再怎么推挤也顶不住不断射出来的强力弩矢鲜血,惨叫,呼嚎,场面乱成一锅粥。
一名白发老贵族站在围墙外叫喊指挥,一口气连砍好几个乱跑的杂兵人头。圆溜溜的脑袋在地上滚,无首的尸体扑倒喷血,杂兵们只能又调转方向去掩护还没撤下来的贵族老爷。
可这时阁楼上的金属重弩又再次上弦,瞄准了白发的老贵族。粗大的弩矢呼的飞射而至,撞在对方胸前位置。
一道无形立场挡住了重弩的攻击,可强大的力量却将白发老贵族撞的跌坐在地。侍从七手八脚的将他拖到围墙后,他自己则摸了摸胸前破碎的祖传护符发愣。
“这些贱民哪来如此强劲的重弩?”老贵族靠着围墙,惊骇喘息。就在他面前,冲上去的贵族武士和大批侍从正在溃退。刚刚他们还自信满满,这会却是抱头鼠窜。
顶在前面的贵族武士挂了一个,五个受伤挂彩。这伤亡都近半了,剩下的老爷们再也不敢这样顶着重弩硬冲。退下后,他们改为隔着围墙对射。
“这帮蠢货在搞什么?”负责背后组织的强森多瑞幸在阴影中大为恼怒,“他们冲了一次失败,竟然要跟一座堡垒对射?他们觉着自己有很多时间浪费么?”
殊不知,围墙后的贵族们也在叫苦不迭。他们明明人多势众,数量是主堡内贱民的十多倍。本想着靠人多压制那些贱民,创造机会让侍从们带塔盾再冲一次。
可堡垒里射出来的箭矢竟然连绵不绝,都不知道谁压制谁了?反正对射之后,贵族一方就不敢随意在围墙上冒头。
“里头的贱民到底有多少箭矢?他们有完没完?”白发老贵族没了护符,再不敢大大咧咧的站出去。他面前倒着四五具尸体,都是在对射中被射杀的侍从和奴仆。
正常人背负能力有限,顶多背一壶箭,大多在十到十二支。占据庄园的贱民就算人人带箭矢,也顶多五六百支箭。可现在他们射了十几轮就没停过。
而在主堡内,成箱的弩矢被打开。弩矢没有尾羽,只装配铁制箭头。这东西不占空间,小小的一箱就可以装五百支。第五行动队的重载马车轻轻松松运了五六箱。
两三千支弩矢,够射好一段时间了。
围墙外的老贵族从尸体上拔下一枚弩矢,看了看锻造的铁制箭头,再看看笔直匀称的箭杆。他摇摇头不解道:“这帮贱民射的哪里是弩矢?射的是钱啊!
如此精良的弩矢泼水般的射,实在太奢侈。这跟想象中的贱民穷鬼完全不一样,到底谁是贵族?谁更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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