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君一个人蔫不拉几的坐在候机室,脸刷白刷白的。听到有人喊自己,他吓的一激灵站起来。
欧阳跟老萧不熟,呆呆的望着公司联络总监,也不言语。
“欧阳,我是萧金浪。”老萧将自己的工作牌拿出来,打消欧阳君的戒心和疑虑。他熟络笑了笑:“叫我老萧就行了。听你出差去广州?”
看了萧金滥工作牌,欧阳君原本都放松了。可听到广州两个字,他又紧张的瞪眼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去广州?”
不等萧金浪开口,欧阳又拉住对方的手,低声叮嘱道:“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去广州,尤其别告诉我老婆。本来是要龚伟去广州出差。我只是临时顶班。”
欧阳君的糗事在公司内早传开了,萧金浪也有所耳闻。后者诧异问道:“欧阳,你啥时候结婚了?都没摆酒庆祝一番啊。”
再看欧阳的脸色,老萧又拍拍对方的肩膀,“年轻人火力旺,但也要注意身体,有些事得节制。否则年纪大了”
欧阳更加紧张,急急反问,“老萧,难道你也有那方面的问题?”
啥?
欧阳的脑回路咋如此奇特?
老萧脸一愣,呆住了。他在周青峰那里受压制,顶多是气势不足。面对公司其他人,他一向游刃有余。
没想到阴沟里翻船。
全公司最糗的这位把老谋深算的萧金浪给弄的下不来台。他尴尬的连拍欧阳肩膀,不知该是或不是。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倒是欧阳跟遇到知音一般,拉紧老萧的手,压低声音凑前道:“其实这女人吧,灯一关都差不多。
我以前也是没尝过滋味,那晓得我那口子比我还烈。总裁原本还劝我来着,但我一失足,就结婚了。”
到这,欧阳又盯着萧金浪问:“老萧,你失足过没有?”
萧金浪打了半辈子雁,今被雁啄了眼。他猛然摇摇头,“没有,我没失足过。”
欧阳却再次抓紧老萧的胳膊,声音更低的问道:“老萧,你这垂头丧气的样子跟我完全一个症状,就不要否认了。
咱们都是男人,无非是闻道有先后。最近我就觉着肾有点透支,你有啥方子么?”
“欧阳,咱还是聊聊去广州的事吧。”
“放心,都是难言之隐,我绝对不出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痛苦,你肯定明白。”
“我其实不太明白。”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周总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咱就坦然些,你就没点那方面的经验可以传授?”
“我其实没那方面的经验。”
“啥?难道你”
“不不不,我当然有点经验。但这种经验”
“要我拜师吗?”
望着欧阳君一脸的诚恳,萧金浪极为局促不安,如坐针毡。仿若一物降一物,他觉着自己这辈子没如垂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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