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郎这个大流氓,就会欺负她!
徐二郎也不想真把人欺负很了,就转过话题,牵着她坐在凳子上问,“得到消息了?”
瑾娘:“嗯。你考的很好啊,第五名。”
“马马虎虎。”
瑾娘翻了个白眼,又问,“府试什么时候开始?”
“两天后。”
“这么快啊。那这次考几天?”
“依旧是两天。”
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话,瑾娘就准备离去了。恰此刻墨河在外边喊了声“主子,石府老太爷让人送了封信过来。”
石府老太爷也就是徐二郎的外祖父,老人家这个时候送信来,毫无疑问是对外孙的成绩表达欣喜的。
果不其然,徐二郎拆开信,就在其上字迹张扬飞舞,甫一眼愉悦之情就扑面而来。
徐二郎见瑾娘探头探脑的,像是也要一探究竟。他就招手说,“过来一起看吧。”
“……这不好吧?”
“你是看还是不看?”
“看看看!”
石老太爷先是对外孙的成绩表达满意,随即又勉励外孙“戒骄戒躁”“再创佳绩”,警告他不可骄傲自满,妄自尊大。最后才谈及重点,言说孙女婿郑顺明也过了县试,将与徐二郎一道参加接下来的府试。他老人家为防两人在府试上遭遇滑铁卢,就决定让他们二人过府去,给他们开小灶讲课。
石老太爷到底举人出身,书信肯定不会写的那么直白浅薄。上边那些话全都是瑾娘自己翻译的。还别说,她一个理科生,语文学的也不咋样,老爷子全文言文的书信,瑾娘阅读理解起来还真有些困难。
瑾娘由此想到,看来她也该把“复读”一事提上日程了。此复读二字,纯属字面意思。
瑾娘是不觉得自己文学素养低有大碍,可若以后徐二郎更进了好几步,成了官身,她与之交际的圈子肯定会更上一筹。若是那时不能谈吐文雅,出口成章,甚至不能从别人引用的典故中辨别是褒是贬,那不是要被人当傻子糊弄?不是要给徐二郎丢脸?
所以,读书一事势在必行。
不说这些远的,只说眼前,瑾娘点着郑顺明的名字问,“这人,是石府已出嫁的五姑娘的夫君么?”
石府的五姑娘,也就是大房所出的嫡女石静语,瑾娘在石家老太太的生辰宴会上有幸与之见过一面。
那女人对徐二郎明显有过心思,虽说最后两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但因为她和徐二郎有些“瓜葛”,瑾娘之后不免留意了些有关她的言辞。
是以她也得知,那位五姑娘的夫君也是饱学之士,如今已过加冠之年。那位学子虽然其貌不扬,但听说学识不错,最起码中秀才不是问题。
但那位郑顺明似乎运气不太好,每次要参加科考时,总要遇上些大大小小的问题。
不是家中有人新丧,他需守孝,就是考前得风寒高烧起不得床,再不行就摔断了胳膊,连笔都提不起。
这位学子的经历也算坎坷,就在年初三月的县试上,他还因踩到果皮摔了一跤,碰到头当场晕倒错过科考,所以蹉跎的和徐二郎一道参加了这次加的恩科。
好在这次千防万防没出差错,他顺利的进了考场,也顺利的考取了第二名的好成绩,以待下场府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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