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婚礼随时能办,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家里长辈的意思?”
“我来这里之前,已经告诉他们了,他们高兴都来不及。”
唬人的吧?
徐随珠狐疑地瞅他。
陆大佬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虽然不是面对面,但通过电话也是一样的。
这还是第一次跟他爹一聊半小时谁也没摔电话,可见老头子对孙子的存在不要太开心。
说不定这会正巴巴等着他带人回去呢。
阿嚏!
远在京都的陆家大家长,摸出那天同儿子通电话时做的记录,上头有孙子的大名、小名以及出生年月,想起媳妇的话,忍着没去调查,想了就拿出来看一遍,边看边打喷嚏。
看完一扔镇纸:“混账东西!我大孙子快周岁了才说。气死老子了!有种别回来,回来打断他的腿!”
陆夫人这几天正指挥木匠、油漆工翻新儿子的房间,翻新好了打算腾几天时间出来去渔村看大孙子,闻言,翻了个白眼:“你得了!儿子不是跟你解释清楚了?前不久才找到他们娘俩,要不能拖到现在?”
吐槽完忍不住夸自己:“这都是我的功劳啊!要不是我看兜兜那孩子像极了老二小时候,琢磨着非亲非故能长这么像,这才一套给套出真相。否则依老二那臭脾气,还不晓得要瞒到什么时候。以他追媳妇那速度,过年都不知道能不能把我大孙子带回来……哎哟越说越想我大孙子,可惜离得实在太远,要不现在就能去看他了……”
“你还抱过他,我连面都没见过。”陆战锋幽怨无比,越想越来气,“你早就知道了居然瞒着我不说,和臭小子沆瀣一气……”
“什么沆瀣一气!”陆夫人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个大老粗,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儿子为什么瞒你心里没数吗?还不是担心你去调查他媳妇,到时人没追到反过来还把人惹毛了,孙子面都不让你见!”
陆战锋怼不过媳妇,只好把怨气发泄到不在场的小儿子身上,“怪来怪去,都怪臭小子没用!混到这级别,找个人还要花这么久,找到了还拿不下,没用……”
遭亲爹埋汰的陆大佬,这会正致力于刷女方长辈的好感:
“我听随随说,她八月初去京都开会,想带你们二老一块儿去玩几天,不如提早几天出发,两家聚聚,商讨婚事?”
徐秀媛还不晓得这个事,乍一听,很是意外:“随随你要去京都?”
“嗯,校长说有个全国优教师研讨会派我去参加。”徐随珠解释,“你和姑父不是没去过京都吗?顺便一起去玩几天,还能帮我带下兜兜。”
听是这么回事,徐秀媛就没反对。
看向陆大佬的眼神愈加满意:“你家里人要是没意见,两家碰个头也好。合计看看下半年哪个日子吉利,你俩把婚事办了,没有的话,来年上春也行。”
徐随珠有点傻眼,怎么说着说着变成挑日子结婚了?
她怕不是她姑的亲侄女!一般不都是舍不得闺女出嫁的吗?
“不是啊姑,他家是京都的,他工作单位在省城,你舍得我嫁去京都还是省城啊?而且我的海岛才起步,我不想离开这里……”
“那就不离开。”没等她说完,陆大佬主动接道,“我工作性质你知道的,平常出任务居多,休假时在不在单位无所谓,在这安家也挺好。”
徐随珠眨眨眼:“在这儿安家?你确定?那啥,你父母不会有想法吗?”
做公公婆婆的,长年疼不了孙子、磋磨不到儿媳妇真没关系?
“我常年外出居多,在哪儿安家对他们来说其实没什么分别。”
陆大佬不晓得她丰富如戏精的内心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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