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杨家人离开之后,王玄义不由得心中存疑的对这李县尉言道:
“县尉大人,刚才这杨家人所言,你可都曾听到了?”
“额王大人,我自是听到了”
“这大夫人葬身于火海之中,却一直身处于床榻之上,难道她便真的睡得如此之沉,竟不觉得疼吗?”
“这个”
“来呀,唤仵作来!”
只听得王玄义一声令下,那仵作便立刻上前,躬身对王玄义施了一礼。
“小人见过院判大人!”
“这仵作,我且问你,死者口鼻之中可有烟火迹象?”
“这禀大人,小人尚未来得及勘验”
“速速查来,再报与本官和李县尉!”
这仵作听到王玄义的提问,不由得深感意外,他断然想不到这开封府的上差居然问的如此详细。情急之下。这仵作连忙回身察验死者口鼻之处,待他讲撬棒探入死者口中之后,之稍稍用力,便看到死者口舌之中一片红润,并未看到焦黑的烟火迹象。仵作心下生疑问,又连忙用手去谈死者脖颈,待摸得喉咙上方舌骨处已然塌陷之时,这仵作不由得大惊失色!
“大大人,这死者口舌红润,未见烟尘,定是死后才被烧尸的”
“什么王大人这?”
这李县尉一听到仵作的回禀,不由得大感意外,而王玄义则似已料定是这个结果一般,只是默默点头,却并不言语。
“王大人,这这杨家大夫人莫非是丧于歹人之手吗?”
“县尉大人,关于这一点,就有待继续查证了,当日杨家大火,庄丁仆从多有逃亡,若是有人趁着大火见财起意,只怕也并不奇怪!”
王玄义既知这大夫人之死已然存疑便联想到那日在树林之中和这无头怪人交手时的情形。
“李县尉,实不相瞒,昨晚大火之时,我与家人王敬曾在这树林之中遇到过那无头怪人。所以这火,断不可能是那无头歹人所放,我只拍,这罪魁祸首还另有其人。”
“王院判,若有什么指点之处,您但说无妨“
“李县尉,这指点什么的自是谈不上的,不过我在这村中待过几日,也算是曾和这无头歹人照过面。我想请大人带着手下沿河而上,继续追查这无头歹人的下落。这无头歹人虽然有马,但这片山林道路难行,便是骑马,只怕也跑不了多远。我等只需封锁林中大小道路,定可将此贼困死在林中。”
“大人妙计,在下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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