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皮攻叆阳说不定还是围城打援,这时候的明军仍旧不具备和建奴野外决战的能力,尤其是这种山林中的战斗人家是主场,明军哪怕已经有了部分白杆兵也不行,后者总共就才几千人而已。
同样金台吉也没有这种好心肠。
毛文龙死活关金台吉屁事,后者估计还很开心,他可以趁着开春赶紧挖矿炼银子。
现在叶赫部上下就盯着银矿了。
陈于阶给他们估计,今年不出意外只要矿石能供上,他能给金台吉炼出差不多十万两银子,对半分叶赫部还能落五万两,相当于一万石杨信卖给他的米,有这些额外的收获,加上叶赫部自己产的牲畜粮食,他们全都可以吃饱饭了。
真正的吃饱饭。
可以敞开了吃到饱的。
这种美好的生活在整个辽东所有势力中,还没一个能真正实现的。
就是大明那边也都达不到。
更何况还有伴生的黄金也在提炼中。
总之毛文龙和他手下那些各方拼凑的杂牌们,这个他们还是自己坚守吧!
好在熊廷弼给了他足够的粮食,而且叆阳城本身也是要塞级别,最终结果如何就看毛文龙对不对得起他的名声了。但那里的事情暂时还与杨信无关,他是辽东的救火队员,但不是辽东的保姆,只有局势出现重大变化,战局开始糜烂时候才轮到他上场。
那里有十几万大军呢。
什么事情都靠着他,这十几万大军还怎么混?
而他现在对于天启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去管遥远的辽东一场毫无重要性可言的攻防战,而是赶紧给皇帝陛下捞更多的钱。
有钱什么都不值一提。
第二天。
“钱,钱,钱,开口闭口就是钱,你就不嫌铜臭之气?”
杨佥事义正言辞地说。
“杨佥事,在下是商人,不谈钱还能谈什么?”
他面前一个中年人笑说道。
好吧,这就是杨信的那二十万两。
这是扬州盐商祭酒郑之彦,徽商在扬州的老大,他是代表扬州盐商来问杨佥事究竟要封门到什么时候,不是说王好贤已经抓住了吗?既然主谋已经抓住了那为何还继续封门?他们都是要做生意的,随着春天到来,各处盐场都在进入全力生产当中,每天无数的盐要在扬州通过,可现在扬州城封着,运河堵着,这还怎么做生意?
盐商的盐是要到仪真交税的。
所有运盐船都必须在钞关通过,然后到下游转入盐河到仪真,在那里和巡盐御史对账才能出关进入长江行销各地的。
现在怎么过?
“郑兄是生员吧?你首先是一个生员,然后才是商人,看看,这是御赐的护圣金牌,杨某对于天下儒生的言行有监督之责,你这种开口闭口就是钱的行为严重影响了儒家弟子的形象。不过你我一见如故,这只是朋友之劝,以后切不可再这样了,再有下次可别怪杨某去江都县学检举你。”
杨信义正言辞地说道。
郑之彦很想一口唾沫啐他脸上。
“杨佥事教训的是,只是这盐运已经堵了五天,再堵下去很多地方百姓吃盐都无以为继了,在下身为圣贤弟子,当心系百姓才是。”
他陪着笑脸说道。
不过直到现在他也没往外掏会票。
这很显然不是来真正解决问题的态度,以他的头脑真要是想解决问题,不带上一万两银子是不好意思上门的。
这是来施压的。
“这盐运不出去不是扬州城门封着,而是运河被这些士子堵了,不把他们解决了,就是杨某放开城门也没用,不过郑兄放心,杨某这就去收拾他们,今天估计就能把运河通开,那时候城门也就可以放行了,话说这些士子是要造反啊,居然敢来堵运河漕运,这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杨信说道。
“那在下就静候佳音了。”
郑之彦笑着说道。
话说他要是知道自己已经被标价二十万,估计这时候就笑不出口了。
这时候黄三走进来,杨佥事也没再理他,直接披上自己的斗篷,跟着全副武装的黄三走出去,就在同时衍圣公的轮椅也被推过来,杨信走到轮椅后,原本推轮椅的锦衣卫赶紧让开。杨佥事推着轮椅,衍圣公目光空洞地望着天空,然后就这样一副岁月静好的姿态,迎着外面无限春光走向了城外……
如果我明天不能及时更新,那有可能被台风刮到天上还没掉下来,傍晚有可能台风过境,从昨晚就已经开启暴雨模式,也有可能被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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