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间,原本普通的椅子模糊了一下,再度变得清晰时,已经改头换面,变成了塑料凳子,然后墨煌伸出手,潇洒的打了一个响指,一声响指过后,那个塑料凳子便凭空消失了。
见状,墨煌深深的笑了起来。
第三天,夏总再一次来了,还是带着萧红叶而来!
夏总面色难看,仿佛最近有点烦心事,即便以他的城府,也遮掩不得,或者说,他根本无心遮掩。
“几个不成器的孩子,现在天天挂在嘴边的就是财产分割,开口闭口就是遗产,我还没死呢,咳咳咳……”
夏总话说到一半,便剧烈咳嗽起来,气息不匀,萧红叶面露担忧之色,不住的安慰着夏总。
墨煌依旧静心烹茶,款待着夏总与萧红叶,但这茶夏总却没喝,因为萧红叶制止了:“医生说最近夏总不能再喝茶水这种刺激性的饮品了!”
萧红叶见到夏总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解释了一下,这个时候,墨煌终于知道夏总患什么病了。
很常见的绝症,癌症,虽然没有说是什么阶段,但夏总既然已经这个样子了,也不用多说了。
对上了年纪的老人而言,不论什么病,都是难熬的劫难,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不像是年轻人那样健康了,甚至于,一场微不足道的感冒,有时候都足以夺走老人的生命,更别说这种大病了。
以夏总的财力,若是进行相对激进的治疗,安心静养,要续命,说不定还能续上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他却选择放弃激进治疗,选择相对保守的治疗,甚至于,他为了保证自己的神智清晰,以及行动能力,有时候连保守治疗都不是很配合,让他的私人医疗团队不是一般的苦恼。
虽然没有明说,但夏总宁愿在夏氏集团最高的座位上,坐上最后半年一年,也不愿在病床上躺三年五载,这般态度,已经昭然若揭。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仅此而已。
墨煌对此只是淡淡笑了一下,心中却忍不住觉得夏总真的活该。
都到这个地步了,都还不肯决定接班人,把身后事料理的清清楚楚,难怪会惹得这般乌烟瘴气。
不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墨煌觉得夏总也不一定是恋权,说不定还有其他不得已的理由,但这些墨煌暂时无心探究。
既然茶不喝了,墨煌也只能拿出另一套招待方案了。
墨煌拿出一个静雅玉瓶,然后又拿来一个玉盘,然后打开瓶塞,倒了几颗丹丸出来。
朱色丹丸,在玉盘中滚动,有一种圆润如意之感。
萧红叶微微皱眉,虽然刚开始她摸不清楚墨煌的底细,但这几天来听着夏总一口一个小莫道长,又偶尔听见夏总聊起往昔和老神棍打交道的旧事,她自然也知道墨煌是什么身份。
作为这个时代的商场精英,萧红叶下意识就觉得不能吃,刚刚准备出言阻止,但此时,夏总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这辟谷丹,辟谷丹有了,神仙香何在?”
墨煌微微一笑:“和夏总这些老朋友打交道就是舒服,省去我解释,稍等。”
墨煌走到摆在客厅茶几上的姜太公雕像前,拜了三拜,然后将姜太公雕像前的香炉捧了过来。
墨煌端了过来,将茶具收好,把香炉放下,萧红叶甚是奇怪,定睛一看,只见香炉古朴典雅,也不知道是哪年的古董货,上插三支细细的香,这香颇为灵异,铭刻着玄奥的符箓,看起来颇有玄道神秘感。
但此时夏总微微有些不高兴了:“不是我说你们啊,你们这师徒,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抠门,这辟谷丹,以前还上每人三颗,现在就每人两颗了,香烧六柱,也变成三柱了,你们真要是没钱做丹制香,尽管开口向我要,几百万我还是给得起的!”
墨煌听到价钱,心头跳了一下,不过,最终也只是摇摇头:
“这钱,夏总你出了也没用,辟谷丹也就罢了,这香你又不是不知道,终南山铸材,泰山祭材,昆仑山藏材,踏遍三山五岳,四海八荒,铸那一口天地正气,这香,是烧给神仙的大祭,一年都不一定能做出一把,还要我们有时间才行,现在这可是师门存货,烧一根少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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