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余前辈,晚辈陈通。”
陈通稽首。
“昨夜那飞剑想是前辈所为吧?晚辈有个不情之请,那画皮于晚辈有大用,还请前辈割爱。”
“你这小辈,果是为那画皮而来。”
道人余休闻言,稍显冷淡。
“那画皮便是我曾与你说过的因缘,我早有言在先,你若要取,便是与我作难。你不过区区出窍境修为,若非看你是个后辈,不愿与你为难,我那飞剑昨夜可就不止斩鬼那么简单了,你确定还想要拿走那画皮吗?”
陈通听得此话,不由摇头,说到底,还是得用拳头说话。
于是道:“既如此,便休怪晚辈得罪了!”
陈通此话一出,余休心中一惊,陈通明知他实力境界,竟还有胆量动手,莫不是有什么依仗?如此想着,便多几分警惕,稍退几步,抬手轻轻捻住道髻之上的桃木簪,见势不妙,就会催动。
却在这时。
只见陈通右手一抬,掌心打开,只喝道:“禁!”
但见掌心禁字金光一起。
余休尚未反应,便骇然发现,自家竟就这般动弹不得了。
这是什么手段?
余休心里大震,却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陈通朝自己走来。
而就在陈通制住道人余休之时,王平与他父母乃至林氏,都还未反应过来。
王平是惊异于陈通竟与余休动起了手,而王平父母便是骇于陈通禁锢手段了。至于林氏,此时只呆呆看着陈通,也不知想着什么去了。
“你这小辈,施展的什么神通?”
余休惊怒道。
除却道门神通,余休实在想不到,这世上有什么法术,能让一个出窍境界的后辈,禁锢住显圣境界的自己。
陈通摇头,却不作答,只道:“前辈得罪。”
随即,在余休黑沉的面色中,在余休身上搜寻起来,不多时,便掏出了一卷雪白的皮卷。
皮卷空空,莹莹如玉,上有淡淡宝光,看着便不寻常。
陈通接触皮卷之时,便有几分感应,身子微微一顿,却将皮卷收入了自家褡裢之中。
见陈通不理会自己,只讲画皮带走,余休纵然想骂,却也无从骂起,不由愤愤。
“王兄,你与余前辈又是怎么回事?”
陈通收好了画皮,这才对着王平问道。
王平尚未回神,听得陈通询问,也仍旧眼神闪烁,似乎因为陈通禁锢了余休,所以有些敬畏。犹犹豫豫,半晌未能出声。
“我”
“道长,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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