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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旗平稳的行驶在德意志的公路。
进入七月的德意志,天气状况较之过去的六月要缓和许多。
有微风。
温度适宜。
比起很多城市的炎热气候,法兰克福是要舒服许多的。
正在去往法兰克福的宁晏也很舒服。
大红旗后舱体验感还是很强的,许是特别定制的版本吧,一点没比幻影弱。
“今儿早刷了会短视频……”
宁晏随口说着话。
还没说完就被颜芷给打断了,她愣了下:“什么时候你早还有时间刷短视频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些天在国外的生活可是很放纵。
天天早需要叫醒服务。
身为秘书的颜芷同学,可算是积累了许多天的怨气。
现在你这个臭弟弟告诉我说居然还有时间刷视频?
宁晏做了个手势:“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接下来想说的话。”
“你别打岔。”
颜芷哼了声,小声念叨:“臭弟弟!”
“天天赖床,还怪我不叫你,结果你背着我天天看‘苏喂苏喂~’呵呵!”
“……”
宁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自顾自接着说了下去。
“看到有个视频,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说着,宁晏摸出手机,找到视频给颜芷看。
“这是南农目前最年轻的教授,女,29岁,在普适的观念中,是很优秀很优秀的存在了。”
“但是她说也要感谢南农,没有嫌弃她没有海外经历,博士毕业直接把她引进成教授,说南农不拘一格降人才。”
颜芷眉头微蹙:“你想说什么?”
“先不管这种面向媒体的言论是真心实意还是宣传口径。”
宁晏说道。
“但至少从表面看起来,这里有个很大的默认观点,那就是学历、学识代表了很多很多,即便是成为南农这种211院校的教授,也还是给了我一种感觉。”
“学历在普适观点中实在太重要了,需要高学历来提高个体对社会的贡献值。”
“我不否认从事科研、教育工作的人们所付出的努力,也不否认他们对这个社会前进方向所做出的贡献。”
“只是我忽然明白了我爷爷的观点。”
顿了顿,宁晏接着说了下去。
“是的,高等教育的本质,更多的是驯化手段,更多的是普及一种连教授者自己都下意识认可的奴役思想,更多的是一种维持稳定的手段……等等。”
“不可否认这种普适的或者精英的教育,会带来大量的学识普及,尤其是精英教育,会有相当高的成材比例,甚至说部分人能否突破固有阶层的限制也只能通过这样的形式。”
“但是!”
“今天,以我今天对宁事务管理所这个财富帝国的了解,大家追求的所谓成材,最终目的都不过是想办法成为宁事务管理所的合作方,包括这些欧洲贵族们在接待我时作出的努力。”
“包括中东的王子,西班牙的公主,他们所表达的观点,都让我更深刻的感受到这一点。”
最后,宁晏认真道:“所以,我忽然理解了我爷说的,高等教育对我意味着什么?”
“什么都不是。”
“当然,这样的观点有点偏颇。”
“不过……”
宁晏笑了下:“不过,综合学习计划的出现并且进行到现在,以及这些天的经历,让我想到了更多。”
“只有在我经历了社会毒打,体验了整个社会最初始看待一个人的能力与否直接来源于学历高低,了解到许许多多人维系学历为主的标准,在之前十七年的家庭教育,与梁因女士的言传身教的积累下,与常规普适社会的观点发生碰撞后,逐渐独立自主的形成稳定的三观后,才开始的适应学习。”
“并不是因为我今年刚好22岁。”
“而是因为经过吴姨以及背后团队的评估,认为我已经达到了某一标准,爷爷综合考虑之后才会忽然告诉我事实真相。”
“所以才会有一开始梁因女士那封信,模棱两可的内容,比如忽然做了很多决定。”
颜芷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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