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笑起来好看吗?”
“恩,好看,其实为了这事她跟她妈妈差点吵起来,怎么了大伯?”看向自己的大伯,张伟平的眼睛依旧有点红的说道。
“没事,结婚多开心的事情。”再看张建刚拍了拍张伟平的肩膀。
“啊?”
“把双方见面的具体时间地点发给我。”
“啊?”
“啊什么啊,到手的侄媳妇还能让她飞跑了?发给我,你爸不行,你爸太老实太窝囊了,下周六我肯定去,我给你镇场子去!”
“……”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前世虽然只有二十多岁,但这一世张建刚毕竟是过来人,知道其中的纠结。在有些事情面前,有时候的确是无能为力。
但是真正决定一个人命运的时候不是现在,而是不久之后的灵气复苏时代。
届时不仅仅是命运了,甚至寿命都将出现分层。
所以年轻人再挺一挺,估计最晚一九年底新的机遇就到了。
自己的灵气复苏产业链绝对不可能少了年轻人。何况届时他们才是最有活力和冲击力的一批,是灵气复苏时代的中流砥柱和希望。
而正当张建刚为侄子操心的时候,另一个年轻人也被打击到了,自己家里也起火了。
龙腾群众大漂亮王丽芬又打来电话了。而且一个电话打得张建刚一家包括殷晓蕾都吓了一跳。
“老张你赶快下来!你们家文君两口子是不是吵架了?”电话中大漂亮着急的说道。
“怎么了?”张建刚心中一咯噔,更是看向儿媳殷晓蕾。
“你们吵架了最近?”张建刚看向儿媳更是问道。
儿媳一脸懵逼,“没有啊?”
“快下来吧,文君一个人在小区外面饭馆喝闷酒呢,喝的醉醺醺的憋屈的掉眼泪呢,那酒瓶子都堆满桌子了!快点快点,就在那个‘我家饭店’那个饭店。”
“什么?又一个哭的?我的天,你们这个世界的年轻人怎么这么脆弱啊!好好好,行行,我马上下来~”
挂掉电话,张建刚马上换鞋。
“怎么了爸?”“怎么了大伯?”
“你大哥一个人在小区外面喝酒呢,喝醉了。”
“啊?”
听到这话殷晓蕾赶忙准备下去看看。
“晓蕾你在家看着乐乐,我下去就行了。”
“大伯我跟你一块下去!”
“好。”
看着出门的公公,殷晓蕾的心揪了起来。
“乐乐走,妈妈带你睡觉先。”同时想到了什么,殷晓蕾赶忙想把女儿先哄睡了。
至于张建刚。
唉,这群小子,特么的一个省心的也没有啊!
喝酒,喝酒你找你爹喝啊你,你都到家门口了在外面一个人喝的什么劲!
感叹了一句,张建刚和侄子张伟平赶忙下楼。
而此刻的龙腾小区外303国道旁边的一个叫做‘我家饭店’的小饭馆里,饭馆一角的位置上,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喝的稀里哗啦,眼睛红红的。
衬衫的领口早已扯开,公文包仍在椅子上,桌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啤酒瓶子和两三个二锅头小瓶,年轻人红着脸醉醺醺的还说着胡话。
在年轻人的衬衫领空处,嘴角处,还有一些血渍。
“兄弟少喝点吧~”
年轻人看了一眼过来劝的老板,接着没吭声继续喝。
“唉~”见劝不听,饭店老板和服务员也在着急无奈的很。
“怎么了兄弟你这是,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折磨自己?别喝了,明天还得上班的嘛。”店老板更是坐下来劝到。
年轻人醉眼惺忪,使劲摇了摇头,接着接着二锅头猛往嘴里灌。
年轻人,正是张建刚的儿子张文君。
“失恋了?”见状店老板又问道。
只是张文君什么都没说,自顾自的喝酒,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了。
喝完白酒喝啤酒,竖起来啤酒瓶,啤酒泡沫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脑海中想到自己的刚从医院回来没多久的父亲,想到自己怀着二胎的妻子,想着自己的女儿,张文君悲从中来。
他恨,他恨自己怎么这么蠢,分不清好人坏人。
他恨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怎么办,以后怎么办?高昂的房贷,生活费,孩子的学费。妻子孩子怎么办,自己的父亲怎么办?越想,张文君越觉得憋屈,越绝望!
越绝望,张文君越往自己的嘴里灌酒。
冰凉的酒下肚,那种涨腹感和迷醉敢不但没有减轻自己痛苦,反而越浇越愁,越来越绝望,越来越几近崩溃。
越说越乱,越喝越醉。
看到这一幕饭馆老板都皱起了眉头。
当在王丽芬的带领下张建刚赶到的时候张文君喝的都快趴在桌子上了,满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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