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不是可以想法跟盘踞在台湾与南洋的那群白皮较量下了?
台湾还有郑氏在撑着,暂时倒也不用自己太操心;但是,那群盘踞在南洋的西班牙人却对兔子们充满了恶意。他们不止一次煽动当地土著对兔子们搞屠杀。
这几年虽因大明再度开海有所收敛,但对当地华人的仇视却没减多少。
所谓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像这等强盗还是逐出亚洲,赶出种花家辐射圈比较好。
正琢磨要怎么安排人消化这些内容时,春雨已将洗漱水打来。左弗洗漱一番,喝了点醒酒汤,又去与同僚们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回来开始研究这些书。
她之前也在淘宝上买到过一些书,但大多语焉不详。这会儿看了这套书,许多思路就通了。
学习知识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一晃便是到了申时。椿芽过来敲门,说是张景瑄要请自己吃饭。
左弗愣了愣,道:“请我吃饭?大过年的,哪有店家开门?”
椿芽笑得花枝乱颤,道:“那大块头自己下厨房去了,害得刘妈妈都担心死了,生怕他将咱们厨房都烧了。这堂堂国公哪里进得了厨房啊?哪里晓得,这大块头还真会烧菜。
他将羊肉煮白切,用羊脊骨与羊尾炖汤,用盐与醋洗羊肚,还自己点了羊血,另外那些心肝肺的啊也被他处理好了,说是要请你吃正宗的北方羊肉暖锅。”
椿芽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挤弄着眼睛道:“嗳,大姑娘,这大块头为了请您吃饭可忙活一天了。您说,他是不是对大姑娘您有那个意思啊?”
“嘁。”
左弗撇嘴,起身在椿芽脑门上敲了下,道:“你瞧瞧你家大姑娘是什么天仙吗?是个汉子就得看上我?”
“那他干嘛这么殷勤啊?”
“他昨天来蹭饭吃,今天回礼不是很正常吗?”
左弗伸了个懒腰,道:“把我那套绣有银狐的红色马面裙拿来吧。大过节的,咱们也穿喜庆些。”
“嗳!奴婢这就去准备。”
一头乌黑秀发被放下,椿芽用木梳沾了水,将头发梳顺,按照左弗的意思,用一小半头发绾了个简单发饰后,将左弗的妆奁匣子打开,问道:“姑娘,用哪些发钗簪花?”
左弗道:“简单些的就好。”
顿了顿又道:“虽是过节,可这些东西戴头上总觉累得慌,还是简单些的好,装饰下就行了。”
“大姑娘,您看您这妆奁里这多首饰,哪一件不是精品?旁人见了怕是要羡慕死!圣人也好,侯爷也好,送您的东西就没差的,您怎么就不喜欢呢?”
“谁说我不喜欢的?”
左弗笑道:“我只是嫌戴着累赘,可没说我不喜欢这些。”
开玩笑,这些可都是钱呢!哪可能不喜欢?
将一支双蝶镶有白色玛瑙与珍珠的发钗插入发髻后,椿芽道:“不过姑娘生得雍容雅贵,就这小小一支发钗戴您头上也是好看得紧。”
“行啦!别拍我马屁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带孩子,让春雨陪着我去就行了。”
左弗从淘宝上买了一套六味米酒,将椿芽赶回去,带着春雨就到了张景瑄的院子。
她站在门口,摇了摇自己手里的瓷酒瓶,道:“有好菜,不能没有好酒,沐年兄,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六味米酒,有六种味道,是花果与米酒的结合。六个陶瓷酒瓶,六种渐变色,味道暂且不提,就这酒瓶的造型与颜色就很吸引人。
“酒?”
张景瑄将左弗迎了进去,笑道:“知我者,左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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