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鱼一脸惊恐到认真的表情，舒不凡有点傻了，“你不就是妖嘛！”

小鱼一副被雷劈过的表情，指着自己问大家：“我不是鬼吗？”

沈煜和夏末不约而同地点头，“你是鬼！”

“她是鬼？”这回换舒不凡被雷劈了，“她难道不是妖吗？她明明能变成鱼的，怎么可能不是妖？”

二人再次不约而同地点头，“她是妖。”

这回小鱼和舒不凡一起懵逼了。

最后还是沈煜看不下去，给他俩“科谱”了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生物死后灵魂脱体，一般情况下，离开身体的灵魂会开始倒叙式的自我遗忘，从逐渐忘记自己的所有记忆，直至忘记自我的存在，并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地流失灵魂碎片，直至七七四十九天后完全消散，进入大自然的另一种轮回，直到碎片再在另一个胚胎内重聚，形成新的生命。

当然，重聚的灵魂碎片可不见得之前都属于同一个人，这就像是撒进沙海里的一把砂子，再抓回来也永远不会是之前那一把了。

所以，灵魂跟人的生命一样，都只有一次，散了就没了，根本不存在灵魂不灭和前世今生这种事情，更没有所谓的阴曹地府，灵魂碎片都是散落在我们生活的尘世之中。

但事有例外，在一些特殊情况之下，脱体的灵魂是会残存于世的，这种情况的灵魂就是人们口中俗称的鬼。

往根了上说，鬼其实不过就是生物的另一种形态而已，或者可以说，身体和灵魂组成了生物，而鬼就是生物的一部分而已，没什么好可怕的。

可是，没有实体的灵魂一般无法长久于世，它们需要一个容器来收纳自己的灵魂，用以防止灵魂消散，而妖也就由来于此。

其实本质上，妖就是鬼，而鬼却不一定都是妖。

沈煜还说，这世上所有的妖皆是由鬼寄宿而成，并非是什么民间传说的那样，由自身修练而来，低等生物再修练也不可能把肉体跨种族进化为人。

再说，它们就是想修练也没那脑子，否则是个王八岂不都能成精？

不过，世间万物总有特例存在，也有极少生物天生灵魂密度就高于正常量值，所谓量变引起质变，往往这样的生物都会因此产生些异能，或对肉身造成一定的影响，但绝不可能跨种族变化。

妖若真如民间传说的那样，人也不可能成为世间主宰，自然的铁则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打破的。

单就智商而言，现存的绝大多数妖都是人的灵魂寄宿而来的，往根上说，作妖的也还都是人，毕竟人本身是欲望的集合体，脱离了原本人类身体的约束就更容易无法无天。

舒不凡好奇地问：“你和夏末也是妖吗？寄宿体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