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陈鲤,是总督派来辅助你的。
我这么做是在履行义务,你可别误会哦。
回忆一幕幕涌上心头,他不由朝着黑天鹅伸出了手。
那约定好了,我回来之前你要保重好自己。
就算所有人都离开了你,我还是会和你在一起,直到灾难降临……
“阿鲤!”他不由涕泪横流,“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吧……回来吧……”
这时,黑天鹅的舱门打开了,里面的机师探出头来,那是一个只剩下没几根头发的谢顶,不是张伯伦还是谁?
他大笑了几声,挖苦道:“你真是个好男人,亲手葬送掉自己的女人啊,够狠!”
“你这个混蛋!”陈彻不顾一起朝着对方开火。
但又是两架黑天鹅挡了过来,抬起护盾,将他的攻击全部防御住了。
“没用的。”张伯伦满腹经纶的样子,“人间正道是沧桑,时代变了,局势不是靠你们几个小孩玩娃娃家就能改变的,好好去监狱里读几年书吧,相信这将是你人生最大的进益。”
陈彻放下了枪,心中回忆起父亲常和他说过的话,男人可以隐忍,但绝不屈服。
“好吧,我投降。”
就这样,他做出这个决定后,异体当即停止了攻击,新联党接管了白马城。
由于早有准备,因此全城百姓并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情绪,一切似乎依然在按原来的轨迹运行。
战后,张伯伦清点了人数,幸亏这次战役牺牲并不大,只有一架黑天鹅毁了,其余机体忽略不计。
一陌的尸体被找了出来,但他的翼装不见了,不知道是被他自己给藏了起来,还是被人捡走了,这可是个重大隐患,不可不防。
他的尸体没有遭到蹂躏,而是予以国葬,并允许所有绿叶军团的降军参与葬礼。
张伯伦是个惜才的人,他的队伍都靠着招安而扩充,而绿叶八骑这样勇猛的战士,他都是看在眼里的,自然很希望能劝降他们。
烛玖婴也回来了,只不过样子有些狼狈,她穿着不合身的军装,还是绿叶军团的。
张伯伦问道:“烛大人,你那边发生了什么?”
“我和一个小子大干一场,感觉挺不错的。”她并没有将实情告知。
“哦,兴致不错。”他不由展开联想,她一定是找了个绿叶军团的士兵,将他榨干后吃掉了,但在过程中丢失了衣服,只能用对方的了。
他不会去过问她的私事,但有一件事必须确认,“你的那个狼人手下似乎没有归队,还有波波也是,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哦?这两个家伙怎么搞的?”烛玖婴也一脸懵逼。
这时,波波回来了,还背着一个人,正是狞狼。
大伙忙围了上去,问道:“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波波诉说道,“我们本想捉拿陈彻,谁知他带了个强力保镖,将我们海扁了一顿,狞狼虽然能和他走上几个回合,但还是……哎。”
张伯伦不由震惊,想不到陈彻身边还有如此猛人,这家伙不知道会不会过来闹事,一定要严加防范。
…………
之后,又是一场庆功盛宴,张伯伦喝了个半醉,宴会结束后,他没有呆在战舰,而是去了总督府。
陈彻过去的豪华卧室被重新装潢一新,如今这里是张伯伦的住处了,他一头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刚刚有些睡意,门就打开了,听脚步声是个穿高跟鞋的女人。
他抬起头,只见一个高挑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穿着单薄的连衣裙,虽然成熟妩媚,但额头受伤了,此刻还缠着绷带。
张伯伦兴致勃勃地招呼道:“原来是陈鲤小姐,你怎么来了?”
陈鲤眼神有些冰冷,一边帮他脱下外套,一边回答:“我担心你着凉,过来看看,果然你这样随随便便就睡了。”
张伯伦忍不住一把拉过她的手,“小宝贝居然心疼我了?那来帮我暖暖被窝吧。”
陈鲤一把推开了他,抱怨道:“好臭,又喝酒了,就不能像个明君一样恪守自律吗?”
“哎……好吧。”张伯伦无奈,“听你的,别生气好吗?”
陈鲤转过身道:“我去放洗澡水,你好好洗洗再睡,不然明天一定乱糟糟的。”
张伯伦感到了一丝温馨,自己虽然拥有过不少女人,但没一个给过他这种家庭的感觉。
…………
套房内的浴室就像个小游泳池,张伯伦舒舒服服躺在里面,而陈鲤则在为他擦背。
他哼着小曲,享受着皇帝般的待遇,冷不丁问道:“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服侍陈彻?”
陈鲤动作一顿,只回答了一个字,“不。”
但她的思绪已经回到几个月前,也是同一个地方,与那个男人发生的小插曲上,那时他嘲笑她胸小,而她则泼了他一身水。
“那真是太可惜了。”张伯伦得意洋洋道,“居然放着那么好的女人不用,这个混蛋小子就是暴殄天物!放心,我会给你一切想要的。”
陈鲤没有说话,只是认真做着自己的事。
洗完澡后,张伯伦果然精神奕奕,酒意全消了,不由高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可惜你没来一块儿庆祝,当然了,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放心吧,这里一砖一瓦我都不会动,包括人事任命,今后,我还会把这座城市交给你打理。”
“谢谢张主任。”这正是陈鲤需要的结果,只要白马城不被破坏,她就别无他求了。
张伯伦又凑近她耳朵说道:“除此以外,我还要给你个名分,不让你落下口舌,怎么样?”
“万分荣幸。”她知道,这是自己必然会经历的结局。
“哈哈哈……”他舒心地大笑起来,这份喜悦比起打了一场胜仗还要高兴。
接着,他又问道:“你真的不去看看陈彻了吗?他以为你死了,还为你流泪呢。”
陈鲤摇了摇头,“那就让我在他心中死去吧,别再让我看见他。”
“可以,我一定为你出这口气。”张伯伦承诺道,“明天我就对他进行公开处决。”
陈鲤一听,不由流露出不安的眼神,想说什么但说不出口。
“开玩笑的。”张伯伦又改口道,“我知道,你还在乎那个小子,如果那么快就让你忘记他,只能说明你是个绝情的人,放心,我不杀他,但我会把他流放到一个很远的地方,他除了活着,什么都不是。”
陈鲤淡淡说道:“这个随你高兴吧。”
然后穿戴好,便打算离开。
“诶,去哪儿?”张伯伦拦住了她,“服务还没结束呢,这样就走的话,我可不会高兴的。”
“明白了。”陈鲤说完,便蹲下了身。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