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见颜丹青，回来的路上你和我说的话吗？还有上次你带我去你的母校回来的那次谈话吗？”小莫说道。

“当然记得。”刘莽点点头说道。

果然，如果有蛛丝马迹，就是那两次了。前面那次是忽悠了颜丹青回来，接着又把小莫给忽悠了一遍，把小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特别是把司机大哥也忽悠了，还为此免了两人的车费钱。

后面那次则是毁诺，把原先口头许给小莫的工作室利润分红直接给取消了。

当然，那时许下口头约定的刘莽对于未来充满了理想主义的想象，而且那个时候小莫表现出来的能力惊艳了刘莽的眼球。为了留住这个人才，当时一穷二白的刘莽空口说白话。

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会登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看过了颜丹青的能力之后，同时工作室发展成如今的规模，刘莽和小莫竟然都觉得小莫的能力已经不足以领导工作室下的一个部门了。

这在前面谁能想到，谁能想到刘莽最后会毁诺，而且以一个冠冕堂皇的俱乐部项目，从大义的角度把自己的诚信丢得差不多了。

“前面那一次我就觉得刘哥，你这人真好。虽然有些夸大的成分，但是那样的词不是谁都能想到，又能说出来的。”

小莫说到这里的时候刘莽有些脸红，那个时候就只有忽悠，自己当时连基本的认知都没有，夸大这个词对于自己那是夸奖，也是打脸。

“后面我问刘哥你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对于这个都没有足够的认知，当时各方面条件都不明朗，就能有这样的理想。”

这不是夸人，这真的不是夸人，刘莽的脸又被打了下。自己对于这个世界这个未来没有足够的认知，眼界太小，所以对于小莫也许下了相同性质的理想。

只是小莫似乎没有察觉到这样说有什么不妥，“到了第二次，刘哥你劝我的时候，犹豫的对我说，想取消开始对于我的承诺，我知道，刘哥，你放弃了很多东西。从那个时候开始，刘哥，你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注定要高高在上的伟人。”

小莫在打脸的路上把刘莽的脸给找了回来。

“我刚开始来的时候也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加入到工作室。我知道，那个时候刘哥你的表面是热乎的，但是心却是温的，不冷也不热，而血则是冷的。”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刘哥你的血渐渐热了起来，也许是嫂子的原因，也许是颜丹青的原因，也许是刘哥你自身的原因，你的血变得越来越热。现在你的血是热的，你的心是温的，而刘哥你对人的时候却开始冷了起来。”

“你对我们都很好，对于陈阿奴、对于曹学姐、对于我，对下面的人也好，只是你已经很少和大家一起快乐的相处了。你的时间安排越来越紧，工作室事情越来越多，所以大家除非没有事情，不然都不敢主动去找你。”

刘莽还准备说的什么的时候，这次反过来被小莫示意给压了下来。

“刘哥，对于这次，刘哥你的安排我应该感到愤怒的，可是我却愤怒不起来，连生气的想法都没有。虽然除了游戏，你现在已经没有和大家具体去做过一件工作室的事情，很多时候你都是甩手掌柜。但是我们在下面协调工作的时候多次谈论到你，才知道你在背后的承受的和付出的，要比我们工作的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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