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梓晴没有注意我的表情,说是服务员。
走到路口,她拽了下我的胳膊,说就这里。我抬头看了下,顿时脸拉下来,在人家饭馆面前不好说话,我快步往前走去。
“怎么啦老公?我还没问明天几点上班呢。”她噔噔蹬的跟过来说道。
我驻足看着她说:“老婆,我不同意你在餐馆上班,我们不会走到山穷水尽,你要记住,那种地方,我们是去吃饭的,不是工作的。在你家人面前答应过不让你受委屈,他们打电话问你在哪上班,我开不了口。”
我心疼的看着她,现在给不了她好的生活,起码我要维系她的面子。来上海当服务员端盘子,打死我也不会同意。
于梓晴感受到我的想法,抱着我说道:“老公,其实我也有些犹豫,好好的在西安一直做导购,真的让我在饭店上班,我内心也不愿意的。我想明白了,明天不来这儿,你别生气。”
我拍了拍她,说回家吧。
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受这委屈,如果我们十几岁对社会懵懂,做事是为了获取经验我不说什么,但于梓晴是有很多年从业经验的人,做的一直都是店铺销售方面,全然舍弃换行业从零做起,我不舍得看她这样。
在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跟着我,这样的女人,我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回到家见她准备去厨房做饭,我走过去把她抱到床上,“老婆,路上我说话有些重,你不要在意,我不想看到你是为了咱们的小家,而做不喜欢的工作。假如有一天我们撑不下去,我会带你回去,你找你喜欢的工作,我们一样在西安生活如常。”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说道:“老公,下午我进去应聘时,心里也在打鼓,那是我想要的工作么?不是,看到你已经找到工作,我内心是很着急的,把你带到餐馆门口,看到你的表情和话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放心老公,我不会去的,山不转水转,我相信会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
我们相拥很久,彼此感受对方的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是夜,看到她蜷缩在一旁,沉沉的睡去,我浅吻一下,下床到台阶处。关上门我点燃一根烟,把玛雅人烟灰缸盖子打开,抬头望着星空。
脑海里跳出两个小人,一个小人说:“你个呆子,她现在已经是你老婆,说话交流不知先过过脑再说么,整天跟个愣头青似得,张口就来。”另一个小人说:“人在每一个年龄段,遇到的事务不停发生变化,唯一要保持的是那颗初心。所有的人与事物终归消散,只有自己的挚爱,才会长相厮守,待她好点。”
两个小人如泡泡般消散,我弹掉烟灰,对呀,待她好点,不能一遇事就炸,人家无怨无悔跟着我,怎能让她受我的气。她嫁给我是裸婚,如果连正常的沟通都做不到,还算是什么男人。
我吐出一口浊气,来上海没有错,后面的日子,要让她感受到我的爱。
只为她而存在。
“老公,不要把内裤和袜子放到洗衣机跟衣服洗,那样很脏的。”
隔天她接我下班,晚上洗完澡看见房间里换下的衣服太多,抱起来全丢到洗衣机里,被眼尖的她看到。
我嘿然一笑,立正对她敬了个礼,“老婆说啥就是啥,你去房间看电视,这些我手洗。”说完,从卫生间地上拿出盆,把内裤放到盆里,袜子拎起来扔到卫生间地上,启动洗衣机,到卫生间洗内裤。
在老家见她洗过内衣内裤,我有模有样的效仿,当一个个内裤袜子挂到台阶上方,洗净手满意的回到房间。
她把电视关上,勾着我的脖子说:“辛苦老公大人,上海的夏天可真热,瞧你一胳膊汗,澡都白洗了,要不在去冲一下。”
我笑了笑说:“没事,热倒是其次,我是那种耐热耐寒的主,只是上海的热度不像西安,这边太潮湿,弄得人浑身不舒服。”
她魅惑的看着我,挑逗的说:“要不要伺候你一下?”
我挑了挑眉说:“好啊,鱼丸粗面?”
“讨厌。”
十几分钟后我身子一软,她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回来后跟小猫咪一样缩在我身上,我低头吻了一下。说以后的内衣内裤臭袜子我包了,你不要沾手。
她嗲嗲的说谢谢老公。我浑身乱颤,点了下她的额头,来上海才几天,别的不学,嗲嗲侬学的倒是蛮溜。
早上到公司,打了几通电话后,我走到外面抽烟,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回头看是结巴哥。
这个人我是挺佩服的,自己说话有缺陷,他自己打电话前拿本子记录沟通话术,每次忘记说什么时,会低头看本子。对于结巴这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如果我是接听者,是能感受到他的真诚。
“张…张晓宸。”
他走过来,我递给他一根烟,说打完了?他接过说是的,每天看,看你下班,都有人来接,真,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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