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我要一个人去。”
白清儿看着他的表情,明显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却又不能直接询问着。
“嗯,好,那你注意安全。”
白清儿无奈的着。
告别了白清儿,任衣扬快步跑到了马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
除夕夜,街上的出租车很少,但幸阅是似乎有一辆出租早早就在路边等着,而且,司机还是个女人。
“先生去哪?”
女司机问着,声音很清脆,像是年纪不大。
“艺术大楼。”
“坐好先生。”
除夕夜的晚上,街上没有什么车辆,似乎是由于春运返乡潮一齐离开了晴江市,又或是车主都在家里陪着家人看着春晚。
很快,便来到了艺术大楼,出租车上的时间表刚好响着十点整的提示音。
任衣扬付完了钱便下车朝着大楼跑去,而出租车却迟迟没有离开,直到五分钟后,另一辆出租车的来到,才渐渐起步离开。
除夕的夜晚,气温很低,任衣扬乘坐着电梯来到了顶楼的台。
台的风很大,加上寒冷的温度,似乎像是在驱赶着来台的人们。
高高的台刚好是烟花所能到达的高度。所处在这个高度的任衣扬似乎开始理解“烟花易冷”这个词语的含义。
远处,还有烟花在绽放着,在他所处的高度,看的很清晰,本可以沉寂在着美景的他,却被寒冷拉回了现实。
任衣扬掏出手机拨打着刚才的号码,想要询问着前因后果。
“喂,”
“喂,你在哪?”
“别急,马上就到。”
“啪!”
台的门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男人,没有遮阳帽,没有黑色口罩,甚至没有任何的遮掩,他很自信很胆大的从楼梯上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枪。
“你是?”
“不记得我了?”
男人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眼镜,戴了上去。
“韩生柯?”
尽管就算戴上了眼镜,那副面容也无法让任衣扬想起任何一个认识的人,但这副平光的眼镜,却让他想起了那个熟悉的韩医生。
“对,是我。”
“你,是什么意思?”
任衣扬指了指韩生柯手上的手枪。
“啊,这个啊,”
韩生柯将子弹上了膛,随后对准着任衣扬。
“这样,能够理解了吗?”
任衣扬咽了口唾沫,尽管他早已经构想出这一场景,但目前的情况还是难以让自己接受。
“等等,在这之前,我的父母,他们的真相,我想知道。”
“啊,你父母的真相,我有个意见,你不如自己去问问他们吧!”
“砰!”
一声枪响随着远处的烟火一起响起,冰冷的枪管里喷出罪恶的火焰,银色的子弹随着五颜六色绽放的花火一齐喷涌而出。
子弹打中了一开始瞄准的饶头部,鲜血从头部喷涌出来,在子弹嵌入头部的那一刻。
烟花易冷,人亦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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