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雪停了,但天还是阴沉沉的。早上跑步打扫积雪,吃过早饭回到宿舍,呼延风打开了储物柜,拿出了自己的枪,掀开被褥,摆在床上,小心地擦着枪面。
现在呼延风有四把枪,一支六四手枪,一支五四手枪,还有一支八一突击步枪和一支九五突击步枪。
昨天晚上徐剑对他说:“五四手枪只是训练枪,还要配发新型手枪,后面还可能配发AK和M系列突击步枪,每名队员将拥有十支以上的枪,枪就是特战队员的生命,不仅自己可以根据喜好进行改动,牺牲后也将和队员一起安葬。”
也就是说,如果不离开特战队,这些枪就会跟你一辈子。
呼延风更由衷地喜欢枪了。他的那把曾被战友嘲笑过的六四手枪现在也成为队友们喜欢的宝贝之一。它小巧的造型,发蓝的枪面,与粗狂的八一突击相比,真是可爱。
准备外出的于大庆和赵明已换好便装,他俩看着呼延风,咂着嘴说:“你还真去练枪?”
“擦一擦,擦一擦,呵呵。”呼延风轻声地笑了笑。
“我们走了,训练标杆,还要带什么不?”赵明说。
“两条烟。”呼延风说。
“妥了,赶紧地,一会赶不上外出的车了。”赵明推着于大庆出了宿舍门。
两人刚出去,郑志国兴冲冲地跑进宿舍:“呼延,快走,徐副要带我们去牧场?”
“牧场?干啥?”呼延风问。
郑志国干脆走到呼延风跟前,低声说:“徐副带你我还有小田去打猎,徐副说让你带上你的小手枪,他给你准备了四十发子弹。”
“不会吧,实弹打猎,出了问题怎么办?”呼延风小声地说。
郑志国也忽然一脸的懵:“就是,如果在老部队,至少给处分关禁闭。”
呼延风笑了:“管他呢,领导都不怕,我们怕个啥,小心点就是了,走!”
收起另外三支枪,呼延风将六四手枪装进枪套。郑志国从墙柜拿出自己了八一杠,两人走出了宿舍。
徐剑和田永明正在敞篷勇士车上,他俩赶紧跳上汽车。田永明一脚油门,车子翁一声,向前窜了出去。
出基地西南门,往西行四公里,绕过西边山坡,就到了公路。公路已不通行公交车,在牧场西边的大柳河西岸边,重修了一条省级公路,从市里直接通往南面,这条原本专属农场的公路曾为了利民成为公用公路后现在又回归农场专属,不见有地方车辆进出了,所以西山的岗哨也撤了。
过了南北向的公路也就进入了牧区。这里仍然属于难以进入的区域,大柳河附近近二十公里的河段没有桥,中间的河道和两侧沼泽地成为牧区的天然屏障,而北面则拉起了铁丝网,每隔一段距离还挂着警告牌,上面写着:“军事禁区,请勿靠近。”
车在牧区兜了一圈,确保没有发现有外人进入,徐剑放心下来,开始打猎。
徐剑看着呼延风手里的六四手枪,要拿手中的八一杠跟他换。呼延风将枪藏在了身后。
地上铺着一层雪,不厚,车轮碾过后露出了雪下面的土,所以草并没有完全被覆盖,野兔和野鸡也会出来活动。
很快,他们发现野兔踩过的脚印,沿着脚印追过去。前面有一片干草丛,距离五十米远的时候,徐剑示意田永明停车熄火。四个人轻轻下了车,各自抱着枪,弯下腰曾作战姿势向草丛轻手轻脚走去。
“看脚印,我觉得这只兔子不小。”郑志国轻声说。
“它可能来吃草,也可能里面有它的窝。”徐剑说。
“狡兔三窟,可能是窝,不然它听到车的动静就会跑了。”田永明低声说。
徐剑大兔子的次数多了,有了经验。他说:“有的兔子不会立即跑,会躲在草丛下观察一会。”
“傻兔子。”郑志国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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