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郑志国和于大庆着急地问:“什么情况?看你慌慌张张的样子。”
呼延风赶紧平静一下慌乱,转移了目标:“重大情况!知道护士长是谁吗?”
“护士长就是护士长,还能是谁?”于大庆问。
“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郑志国推了呼延风一把。
“他是咱们即将上任的副队长的媳妇。”呼延风低声说。
“你说她是徐教官的爱人?”郑志国有点不相信。
“完了,完了,这下可落到徐副手上了。”于大庆晃着双手说。
“是啊,那可是能按到一头牛的家伙。东西收拾好没有,赶紧走。”呼延风说。
“现在就走?”郑志国问。
“你还等谁?”呼延风说。
“那就走吧,都搞定了,还有这个。”郑志国踢了一脚易拉罐。
“走!”三个人迅速走出了病房。
三个人离开处在郊区的医院,乘坐公交车来到城里。三个人的眼睛突然不够用了。
高楼大厦,广告林立。人来车往,川流不息。秋日清晨七点的城市,清新中已显现出无尽繁荣热闹和现代。
于大庆苦着脸说:“我怎么觉得像农民进城了。”
“我们本来就是农场的人。”郑志国说。
“是啊,跟好几年没进过城一样。”呼延风说。
“哈哈,农场就是度日如年的感觉。”于大庆说。
“找个地方先填饱肚子吧。”郑志国说。
“去吃豆腐脑吧,我请客。”于大庆说。
“好啊,你请客我买单。”呼延风说:“我要兑现承诺。”
“不用了,我请。”于大庆说。
“中午我想吃鲍鱼和龙虾,有人请吗?”郑志国问。
“如果你真的想吃,我俩可以跟着你蹭点。”呼延风说。
“真看不起你俩,早上一顿饭花才多少钱?”郑志国大踏步往前走了。
找到一家豆腐脑早餐店,三人坐在了靠墙的角落里。吃早餐的人很多,女服务员小跑着过来:“三位,吃点什么?我们有大包子小笼包油条油饼,还有豆粥豆腐脑牛肉汤小米粥大米粥。”
“六碗豆腐脑,六屉小笼包。”郑志国说。
“啊,这么多?”女服务员惊讶着看着三个人。
“就这不一定够。”于大庆说。
“好嘞。”女服务员转身走了。
“做生意还有嫌卖的多的。”于大庆嘿嘿笑了两声。
小笼包和豆腐脑端了上来。于大庆舀了一勺豆腐脑,放在嘴里品尝了一下,赞叹地说:“不错,很正宗。”
呼延风和郑志国也尝了一口,确实不多。
五分钟的风卷残云,还冒着热气的小笼包和豆腐脑全部下肚。
“饱了没?”呼延风问。
“还差点。”郑志国说。
“差远了。”于大庆将腕摞在一起,喊了起来:“服务员,再来三屉包子,六碗豆腐脑。”
“不要那么多了。”郑志国摆手说。
“你不吃,我吃。”于大庆又喊:“三屉包子,六碗豆腐脑。”
服务员先用托盘先端来三碗豆腐脑,又端来三屉小笼包。接着,又送来三碗豆腐脑。她就不收吃过的碗。
就从操作间一来一回的时间,服务员惊奇地发现,于大庆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又吃了两碗豆腐脑。
“你吃吧。”呼延风发现很多顾客在看着他们。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郑志国却不在乎。他呼啦啦地和于大庆像比赛一样,也吃了两碗。
于大庆吃完自己的两碗,又吃了呼延风的一碗。
“可以了吧?”呼延风问。
“可以了。”郑志国说。
“还差点。”于大庆说。
“行了,咱们出去转转,找个地方再吃。”呼延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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